仍然飄浮在生活區房內的聲,讓本就因為她忽然出現而驚訝的眾人更是吃驚。簡水兒的直屬團隊聽到這句話,更是愣的說不出話來,他們跟隨這位國民少已經有些年頭,卻從來沒有見過讓任何一位異性進入自己的閨房,更遑論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出請。
蘭曉龍捧著下巴,痴痴地望著梯子那邊,身邊的白玉蘭問道:“主管她……很熟?”
白玉蘭搖頭道:“不知道。”
許樂有些疑惑站了起來,撓了撓頭,戴上了鏡,在簡水兒手下們震驚的目光和下屬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向著梯走去,走到半截,他回過頭來瞪了正在做鬼臉的蘭曉龍一眼,說道:“我是安全主管,有些重要事情,當然要去溝通一下。”
這句解釋,就連熊臨泉這種老實人都不會相信。如果有全方面的問,自然有桐姐來處理,怎麼可能那位大明星自跑下來相請?
許樂走上了舷梯,下方生活區裡的七組漢子們和戰艦軍官中,卻不知道是誰吹起了口哨,然後便是鬨堂大笑。
……
……
“沒有別的意思,是為上次開你玩笑專程道歉……你也知道,一個人太無聊的時候,總是會犯些很愚蠢的錯誤。”簡水兒盤腿坐在椅上,看著三米之外戴著墨扮冷酷的許樂,笑著說道。
她的兩頰並沒有酒窩,但每次微笑的時候,總是習慣性把嘴唇抿的很緊,從而在唇角處生成兩個迷人的小窩,在燈光照耀下略有陰影,顯得十分可愛。
“呃……”許樂揉了揉鼻尖,就像樓下那些粗魯的軍人不相信他的無辜,他自然也不會相信簡水兒請自己進屋是因為這個原因,相比之下,他寧肯相信對方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太久,得太過無聊,才會喊自己過來聊天。
簡水兒確實是因為那一天的尷尬,從而一直不敢下樓。然而更清楚這樣彼此躲著總不是一個事兒,在西林的時候,兩個人必然需要朝夕相處,不可能像戰艦上還有這麼大的空間可以玩躲貓貓,所以不顧桐姐憂心忡忡的勸說,決定請許樂前來,看看對方究竟有沒有查覺什麼。
這位少偶像認為彼此不見,尷尬永存,一見之後,也許尷尬便能被擺脫。最關鍵的是,在今天這樣一個日子裡,再自封閉在閣樓之上,自問自己不是等待勇士的公主,會無聊的昏迷過去,而整戰艦中,能夠說話聊天的人……似乎並不太多。
“坐吧,我們畢竟不是這次才第一次見面,說起來在第一軍區總醫院的時候,我也幫過你一次,為什麼還這麼拘謹。
”
簡水兒望著他甜甜一笑,心裡卻想到當年把面前這個年輕男人送到醫院,還在他的病房裡躲了好幾天清靜。微微低頭,少將腦中那些記憶揮去,很禮貌地請他坐下,然後像一個魔術師,從身後摸出了一瓶戛桐紅酒。
“我只一名保鏢。”
許樂當然記得簡水兒說的那些事,直到今天他還一直認為自己欠面前這位大明星條性命,只不過很多事情他都不願意說出口,尤其是當著自己從小就很喜歡的少面前。
跟著利孝通,許樂享用過一些奢侈品,知道這瓶戛桐單價要超過兩萬聯邦幣,更令他吃驚的是,簡水兒開瓶的動作十分嫻熟,明顯不是第一次,難道聯邦著名的國民少私底下是個酒鬼?
“我從十二歲就開始喝紅酒了。”似乎猜到許樂裡在想什麼,簡水兒半靠在椅上,右手玉腕微垂,捏著那杯酒,清眉微挑,笑著說道:“你知道你不是保鏢,喝了這杯,我們就算朋友?”
少偶像的話裡許有隱意,許樂聽不懂,他只老實而略顯不安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看著杯中的紅色酒水,猶豫片刻後認真問道:“我能不能問一個問?”
“請講。”簡水兒好奇地看著他。
“你家……和軍方到底有什麼關係?”許樂抬起頭來,毫不遮掩自己的疑惑與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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