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興奮地尖叫道:“太好了!總聽他們說盜版,可我一次都沒看過!”
她懷抱著那一摞盜版光碟轉過身來,說道:“許樂哥哥,我從來沒有看過盜版,聯邦電視臺又不做我最喜歡的全金屬狂潮光碟,所以我每次只能看重播,但那個臺的廣告太多了……”
她天真望著許樂,無比認真地疑惑問道:“聽說盜版沒有廣告,是不是真的?”
“呃……”許樂張大了嘴,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然……你看一下這個傳說中的盜版?”
……
……
鍾煙花小朋友倔犟悲傷說出的一連串的一個人,擊打的許樂柔腸寸斷,父愛叢生,毅然決然,稀裡糊塗地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他本以為離開那間別墅,小女孩兒會興奮的驚聲尖叫,剪爛床單扮女巫嚇人,連夜去遊樂場玩心跳,去快餐店吃垃圾食物,去瘋狂地玩遊戲機,甚至他都做好了陪她去坐雪山飛龍的心理準備——雪山飛龍是宇宙裡最長最驚險的過山車。
然而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鍾煙花小姑娘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盤新炸出來的土豆條,乖巧無比地看著光幕上的電視劇,不,準確來說是盜版光碟。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連盜版都沒看過,太可憐了吧?”李維看著正在收拾廚房的許樂,感慨萬分。
許樂根本不敢去看客廳裡的小女孩,事實上他早就已經傻了,心想七大家的家教未免也太正經嚴肅了些,話說當年邰之源沒吃過蔥油餅還能接受,沒看過盜版……他生出給那位太子爺打電話的衝動,想詢問一下他在被白琪姑娘破身之前,究竟有沒有看過色情片。
初秋節只有這麼幾天,許樂很想讓小西瓜過的開心一些,自然不可能讓她天天呆在家裡看盜版,思來想去,竟想不出帶小女孩去哪裡玩,忽然間想到自己少的可憐的朋友當中,好像就是西山大院那個紅衣女子已經當了媽,便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趁早把那點斑點狗給我拖回去宰了,趁我還沒有喊衛兵把他槍殺之前。”電話一通,鄒鬱姑娘寒冷到了極點,憤怒到了極點的聲音便噴了出來,直接把許樂的耳朵震的有些發麻。
他愕然地拿著手機,花了兩秒鐘的時間才想明白,斑點狗……想必是說施公子那個花貨,這一天多時間沒見到他的人影兒,難道他跑到了西山大院?
西山大院?一個[***]軍的間諜跑到聯邦軍隊最森嚴的大院門口!雖說聯邦在玩大和解,但施清海這等做法未免也太生猛了些吧?
“他堵在大院門口算什麼意思?居然還跟哨兵稱兄道弟,勾肩搭背,吞雲吐霧……許樂,我警告你,趁著那幫進出的將軍們還沒有猜出什麼,趁著我那老爸還沒回來,你趁早把他拖走埋掉,不然就算我不槍殺他,多的是人會把他斃了。”
電話裡鄒鬱的聲音異常寒冷,就像是臨海州夜店前的那個紅衣少女,然而許樂拿著手機只能愁苦地皺著眉頭,心想那位小爺想玩的把戲,自己去勸也沒有什麼用處,猶豫說道:“估計是想見你或孩子一面,你見見又怕什麼?”
電話那頭沉默起來。許樂餘光瞄到客廳里正在打呵欠,卻依然緊盯著電視光幕的小女孩兒,趕緊把自己關於某千金的煩惱說了一遍,沒料著鄒家這位千金愣了愣後,乾脆無比說道:
“滾。”
……
……
(以下不算字數:這章有趣多了。寫上章的時候,一直在聽楊乃文的一個人,結果寫的依然不行,因為心情比較亂,時間太緊張,白天在忙著處理事務,然後買票之類的雜事。
大家其實應該都能瞅出來,我最近這些天的狀態真的不錯,只是很抱歉地通知大家,這個狀態維繫不下去了,因為明天就要離開大慶,踏上奔波的路程。
領導的父親,也就是我最尊敬的長輩……因病在內蒙古包頭住院,我們兩個人明天就要出門去看望,大概要下週六才能回來,不過得到的訊息比較好,應該沒有大礙,只是不知道要靜養多久,希望老人家早曰康復。
其實一直在等她請假,然後好走,所以我前些天也在努力地多寫一些。只是沒想到她剛剛換新單位,假下來的又太突然,我手頭一章存稿都沒有。
後幾天在路上,在包頭的時候,我儘量爭取時間寫,間客寫到今兒,從我承諾不斷更後便一直沒有斷過,我爭取能夠保持,但每天能更的頂多就是三千,說不定哪天就整個兩千字,說不定……真就斷更了,這個真沒有辦法,請大家多體諒一下。
張小花在包頭,但這次估計沒時間代大家看他,最後閒著也是閒著,再認真地拉點兒月票吧,估計後面很多天都不可能拉了,雙手合什,懇請大家的體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