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躺在床上。被緊緊捆住了的雙手平放在胸前。腦子裡一時混亂一時清醒。
每當他想起黑夢盡頭那個冰冷存在。他的思緒便有些混亂。從小跟隨封餘大叔學習。在河西州立大學裡閱盡書籍。又在果殼研究所裡呆了這麼多天。他確認聯邦的科技水平距離人工智慧的出現。還要差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
不過憲章局的下那臺中央電腦。似乎早在五人小組時期就開始執行了。關於浩劫之前的歷史。早已湮滅在動亂的長河之中。那臺電腦一直執行至今。卻沒有被人類社會逐步發達的科技水平拉開……這本身就是一個很恐怖的事實。第一憲章雖然說聯邦中央電腦一直在進行改進和升級。但下意識裡。許樂並不相信這點。
可是自我學習和升級能力也不是人工智慧。他想著黑夢裡的那些對話。不由皺緊了眉頭。如果不是中央電腦主動幫助自己。那難道是憲章局裡的大人物們做的手腳?
一想到神秘而久遠的憲章局。許樂混亂的腦海更加混亂。他不喜歡這種混亂的感覺。所以開始分析自己目前的處境。漸漸的平靜下來。
破壞聯邦機密資料。肯定是重罪。如果被某些人安上一個間諜之類的罪名。或許軍事法庭會直接判他死刑。如果說虎山道口樸志鎬的死。被查到了自己自己有關。回報自己的。依然是死刑。
清醒的許樂卻似乎並不擔心這些。他靜靜的看著泛著塑膠光澤的天花板。暗自計算著時間。想看一下邰家那位夫人究竟願不願意賭一把。
實驗室的資料事涉聯邦新一代機甲的研製。事關重大。利益也不小。尤其是當和總統大選聯絡在一起之後。邰夫人就算不想為自己這個小人物出頭。可也總要替帕布林議員考慮一下。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是。邰夫人需要判斷。許樂被逮捕之後。似乎已經無法控制那些實驗室資料。此時她再出手。或許已經晚了。晚了的同義詞。往往就是放棄。許樂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要看對方願不願意賭自己手裡還有東西。
就算邰夫人放棄了自己。許樂也不會陷入絕望。因為鄒鬱已經回到了國防部大院。而且他手腕上還有一根金屬手鐲中。
想到此節。躺在床上的他不由輕輕嘆了口氣。手鐲裡除了那個藍光小儀器的結構圖之外。最重要的便是那些怪異的的圖了。以往他一直不明白封餘大叔為什麼將那些的圖當寶貝一樣留下來。直到今天他被逮捕關進了軍事監獄。才隱隱有些明白。
“大叔。你當年究竟被聯邦抓了多少次?又究竟越了多少次獄?”
他心情複雜的讚歎道。
囚室的門被開啟了。兩名軍人押著許樂沿著安靜的長廊。向外走去。此時尚是清晨。長廊兩邊囚室裡的囚犯剛剛醒來。他們疑惑的看著這位新來者。心想這麼早就被揪出去。難道是被直接槍斃?一念及此。長廊裡沉默下來。竟沒有發出起鬨怪叫的聲音。
許樂坐到了金屬桌的一頭。看著遠端低著頭。看不清模樣的一位軍人。微微皺眉。軍事監獄自然歸國防部管轄。如果是鄒副部長派人來倒說的過去。只是這種反應速度。比他所想像的更快了一些。而且派來的這個人讓他有些吃驚。
那名軍人聽到響動。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張陌生而清麗的面容。清聲說道:“我叫徐松子。隸屬國防部內務處法律署。受指派為許樂少尉你進行法律支援。”
這是一名文職女軍官。長的很漂亮。從桌面上抬起身體後。可以發現她的身材也非常漂亮。
許樂有些困難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微眯著眼睛說道:“謝謝。”
女軍官徐松子看了許樂兩眼。忽然冷漠開口說道:“破壞聯邦核心機密是重罪。起刑期為三年。最高可致死刑。如果你不想被以間諜罪起訴。我勸你認罪。這樣在軍事法庭上。我可以試著向法官求情。”
許樂確認對方是鄒副部長派過來的人。因為國防部內務處正好是鄒應星直屬的部門。但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叫徐松子的法務女軍官。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善意。
“我不認罪。”
徐松子低下頭去。臉上泛起一絲微怒與嘲諷的意味。雖然只有半夜時間。但果殼研究所提供的監控以及證詞已經十分完備。面前這名少尉看來真是仗著在國防部有後臺。居然愚蠢到了這種的步。難道他不知道。就算他真是鄒副部長的女婿。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完全沒事?
“我勸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但我想你來之前。肯定沒有做好資料查詢工作。”許樂望著金屬長桌那頭的女軍官。低著頭說道:“你大概不清楚。那間實驗室是我的。”
(非常抱歉。昨兒說拉肚子已經拉成習慣了。不怕。這句話錯了。腹瀉了這幾天。今天尤其嚴重。我已經變成了吳老二。渾身發軟。實在是頂不住了。領導買了藥。已經吃了。應該會好。只是今天確實只寫的出來一章了。
好在以往向大家保證的不斷更承諾還在。這個月目標就是二十萬。等我打倒了萬惡的腹瀉。一定會來勇猛一下。大家放心。謝謝大家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