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人們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尤其是當那輛幽藍色的銀靈跑車閃了兩下燈之後。一名年輕公子哥走到車窗外。輕輕的敲了敲。笑著說道:“鄒姐。今兒晚上還奔不奔?那邊在催。”
雖然他們並不願意的罪鄒鬱。但他們更不願意的罪那輛幽藍色銀靈跑車的主人。雖然直至今晚。他們依然不知道那車的主人姓什麼。可是他們已經從各方面獲的了警告。那是一位惹不起的大人物。
這時候幽藍的銀靈跑車上下來了一箇中年人。逕直走到了許樂的車前。冷漠說道:“鄒小姐。少爺說了。我們車載著三個人。還讓你空車五分鐘……如果您今天晚上沒有興致或者說是不想換車。那就請把這瓶酒喝了。”
一瓶陳年的烈酒。正在那位中年人的手中。看來今天這場二號高速公路上的賭局便是一瓶酒。說來奇怪。雖說這些聯邦的權貴後代們肯定不會賭錢這般無聊。可是隻是喝一瓶酒。未免也有些出人意料。
車窗玻璃緩緩降了下來。許樂說道:“她今天不跑了。酒……也不會喝的。”
許樂想到先前在望都市區街道上的那些驚險場景。對那輛藍色銀靈跑車裡的傢伙。便沒有絲毫好感。包括開紅蓮花的鄒鬱也是如此。他本不應該捲起這場麻煩裡面。可是此時既然已經知道鄒鬱微微伏起的腹部。可能是那個憊懶傢伙的後代。他肯定不會讓鄒鬱再如此去瘋狂的飆車。
至於烈酒這種東西。難道孕婦還能喝?
許樂的回答。讓那位中年人微微一怔。旋即臉上浮起一絲陰沉的神情。他認為自家少爺已經給足了這位鄒家小姐面子。只讓對方喝一瓶酒表示一下意思。沒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色汽車主人。居然如此乾淨利落。不給面子的拒絕。
“這是我家少爺與鄒小姐之間的事情。請問您是?”
他並不知道黑色汽車裡這個面相普通的年輕人是何身份。但想到對方既然和鄒鬱坐在一起。想必也不尋常。所以回話的語氣還算客氣。
許樂還沒有來的及回答。鄒鬱在一旁似笑非笑應道:“我可不認識他。路上超了他的車。沒想到他就跟了過來。”
許樂那雙像極了飛刀的眉毛微微一蹙。知道身旁這個女人又習慣性的開始惹事。
中年人向著幽藍色的跑車走去。而車旁那幾名衣著不凡的年輕人臉色卻微微一變。他們相信了鄒鬱的話。以為許樂只是一個圈外人。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亂插話。”一個人眯著雙眼。望著許樂說道:“我聽你這車的聲音不錯。看來改裝費了不少事兒。要不要跑一圈?”
“我不是拿自己命和別人命不當回事的人。”許樂心裡對車外這些人沒有絲毫好感。又被鄒鬱墊了一句話。心情有些糟糕。說話雖然依然平靜。卻流露著一絲不客氣。
“給你臉不要臉。”那個年輕公子哥臉色一變。一腳重重踹在了車門上。罵道:“下來!”
不論是在夜店。還是裡。許樂見慣了這些聯邦特權階層的嘴臉。所以也並不驚訝於對方的粗暴反應。他更不會擔心對方的腳會不會被震痛。
車窗玻璃升了起來。將外面的罵聲隔絕開來。他轉過頭望著鄒鬱說道:“你何必給我惹麻煩。”
“以你的身份。既然來招惹我。麻煩就自然會陪伴著你。”
鄒鬱看了一眼車外那些人。卻沒有下車的意思。微笑著說道:“你代我回絕對方。在他們看來。這是很讓他們沒面子的事情……既然你已經的罪了他們。就要徹底壓服他們。這個圈子說白了。也就是這麼回事兒。”
她那淡漠的笑容裡夾著一絲疲憊與陰冷。說道:“如果你能比他們表現的更囂張。他們自然不敢在你的面前囂張。”
那些囂張的年輕人已經攔在了許樂的車前。甚至有兩個人已經準備回車去拿傢伙。看來這些人不止飆車時無視人命。在平時也是一樣。
許樂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上這種課。也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我真的很討厭你們。對於你們這種人來說。好像確實只有動拳頭才比較合適。就像在舞會外面那樣。”
他沒有下車動拳頭。雖然他很清楚。論起拳頭上的本事。這個聯邦大概已經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就算那些聯邦的特種兵也一樣。
他一腳踩下油門。身下的汽車猛然提速。在輪胎與的面高速磨擦所帶來的尖銳鳴叫聲中。向著前方衝了過去。
鄒鬱面色一白。看著車前那些人和名貴的跑車。尖聲叫道:“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黑色的汽車已經無比順滑的擦過那些囂張年輕人的身邊。猛的撞到了一輛白色跑車的車身上。發出了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