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年的時間。他來得及嗎?”邰之源馬上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皺著眉頭說道。
“如今整個聯邦。都因為帕布林議員帶回的新年禮物而歡欣雀躍。如果現在就進行大選。帕布林議員可以直接當選了。”靳管家輕聲分析道:“原有的幾位總統候選人。因為他們一直闡述的對環山四州的強硬政策無法轉彎。在當前的輿論環境下。基本上已經未戰先敗。”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請出一位乾淨的。從來沒有對此事發表過任何意見。並且擁有一定資歷與知名度的傢伙。”靳管家繼續說道:“京州州長羅斯。毫無疑問是最好地物件。這位州長閣下一向很小心謹慎。從來沒有表達過任何過激的言論……現在看來。他從很久以前。就對總統那個位置很感興趣了。”
“關鍵還是麥德林……”邰之源靜靜地看著光屏上那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子。輕聲說道:“如果對方真地走一步險棋。當羅斯宣判參選之後。將麥德林做為副總統的候選人……”
“麥德林去年才剛剛當選聯邦議員。而且他畢竟是環山四州的人。現在還列席**軍委員會……那些家族不會有這麼大的魄力吧?”
“魄力都是被逼出來的。”邰之源低下頭。有些疲憊說道:“我們和青龍山那個他。成功地營織出了大和解的政治環境。在這次總統大選中。誰要參與進來。就必須在這個大環境下進行努力……而唯一能夠與帕布林議員。在大和解這三個字上做文章的。便只有麥德林。”“麥德林的故事。如果被那些人宣傳出來。又是一個傳奇。”邰之源的唇角微翹。嘲諷說道:“一個**的老傢伙。卻成為了聯邦地副總統。還有什麼局面。會比這種安排。更能體現聯邦的大和解?”
便在這個時候。隔音極好的門外。隱隱傳來一陣腳步聲。邰之源的思路被打斷。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靳管家推開門看了看後。回頭輕聲說道:“好像是許樂那邊有什麼問題。”
邰之源微微一怔。心想自己剛進醫院時。院長便給自己打了保票。許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傷過重。需要很多時間來恢復。怎麼這才過去了幾個小時。又出問題了?他的心頭微感緊張。披了一件睡衣。便朝著許樂的房間走去。
此時許樂地病房內。已經來了好幾位總醫院的專家。各式裝置也已經移了過來。這名病人先是由簡水兒小姐親自送來。然後又有一位年輕權貴來探望。雖然第一軍區總醫院上下。除了院長本人以外。誰都不知道簡水兒的背景以及邰之源的真實身份。但是當許樂的房間響起鈴聲之後。整個樓層的醫護人員們都緊張了起來。
“除了線條之外。還看見了別的什麼東西沒有?”病房裡傳來一位專家溫暖的聲音。“沒有。”回答他的是許樂微顯疲憊與惘然的聲音。
當許樂再次盯著那道試題看時。那幅古怪地結構圖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第二次的出現。讓他確信這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於是他按響了緊急呼叫鈴。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體內也有一些不能見光地秘密。但是面對著如此古怪的情形。他還是願意相信醫生。只是他很謹慎地沒有說出自己看到的是一幅結構圖。而說成是一些很規律、又很複雜的線條。
“這個現象出現幾次了?”
“兩次。”
一名專家走出病房。看見了披著睡衣的邰之源。不等對方開口詢問。說道:“依初步判斷。應該是出現了幻視。”
“嚴重嗎?”邰之源微感憂慮說道。如果說許樂為了救自己而留下什麼終生的後遺症。他的心裡會非常不好受。
“應該不嚴重。大概有百分之十二地病人。在長期昏迷之後。都會出現這種症狀。”
第二天清晨。各項儀器地檢查資料。便匯攏成了最終的診斷結果。一位專家神情嚴肅地走了病房。對著臉色蒼白地許樂說道:“小夥子。有心理準備嗎?”
許樂一晚上都沒再去看那張試題。強迫自己在麻醉泵的作用下睡了一覺。直到此時。看著醫生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您請說。”
“形成幻視的原因有很多種。但昨天您入睡之後。我們進行的醫學觀察發現。您大腦某個區域存在著異常放電現象。現在看來。正是這種放電現象。導致了幻視。準確地說。您在眼中所看到的那些線條。並不是真的出現在您的眼睛上。而是大腦中相關的區域裡有電波異常活動……”
許樂怔怔地聽著。沒有去注意醫生後面說了什麼。開口問道:“這是什麼病?”
“癲癇。”醫生用無比肯定地語氣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