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有種冷酷的冷靜:“你想說什麼?”
林清越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之間她又有些莫名的憤怒:“你又在幹什麼!”
百裡洛川只是在黑暗中一動不動的看她,然後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慢慢的低下頭,在她被他咬出一道傷痕的嘴角舔了一下。
林清越莫名的覺得有點害怕。
百裡洛川讓她無法逃避他的眼,聲音微冷:“你很偉大?做了好事不留名?將林傾城的毒性轉移到自己身上,然後大義凜然的帶著所有能夠將華城陷入災難的東西帶走,一走了之?真是好一個女英雄呀,要不要我再替你豎一個豐碑?你厲害呀,你以為為國為民大義凜然?不過是自私自利好讓自己良心好過。哦,對了,林清越,你這裡,有這個東西嗎?”
他的手落到她的胸口。
他的聲音很冷,比他更冷的是他的眼神,刺得林清越有些莫名的心痛,她轉開自己的眼。
百裡洛川低聲冷喝;“轉過頭來。”
林清越閉著眼,有些無力:“你什麼都不懂。”
百裡洛川冷笑一聲:“是呀,我什麼都不懂。所以,你便讓我一直不懂嗎?我一直在等你,可我等到的是什麼?林清越,別告訴我,你獨自一人離開是為了怕我受到感染。”
林清越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百裡洛川卻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她轉來和自己相對:“那麼,現在呢?”
他低下頭,狠狠的親吻住她。
林清越猛地睜大眼睛,用盡自己全力的將百裡洛川推開,但是他那般強硬的將她制住,那股前所未有的暖流湧入林清越的胸口。
她幾乎要被逼出眼淚。
百裡洛川終於緩緩的松開了她,撐在她的上方,嘴角卻帶著一絲難言的笑意:“這個世上,不是隻有你能用嫁衣之術的。”
這個瘋子!
林清越一把握住他的肩:“百裡洛川,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將她的瘟疫全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百裡洛川眼睛直視她:“那你要我怎樣?我既然無法讓你信任,做任何的事情又有什麼區別!”
林清越抿著唇,覺得眼角有一點濕潤,她也失控了:“我如果只能活二十五,那怎麼辦!”
這句話說出來,空氣有瞬間的滯澀。
林清越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往後躺在床被間。
終於說出來了,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百裡洛川的目光卻柔和了下來,他捧著林清越的臉頰,貼過去,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誰說你只能活到二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