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洛川一笑,得寸進尺的將她的手完全的握住,掩蓋在他的袖子下。
皇宮。
楚元帝和靜安後相對而坐。
“咔嚓”一聲,楚元帝手裡的茶杯應聲而碎,被他在手裡化為齏粉。
“竟然是她!”楚元帝的話語裡帶了濃重不可置信。
靜安後道:“陛下,該怎麼辦?”
楚元帝冷笑一聲:“我還以為百裡洛川真的只是想當個閑散王爺,到底還是露出了馬腳。這個少女身負天命,娶她便是為了得到天命的眷顧。”
“陛下。”靜安後笑了,“幸好我們早就防著他了,現在不過是留著一條命而已,我們想將他揉圓搓扁便揉圓搓扁。他不過看起來健康而已,還真以為只是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
楚元帝的目光沉沉的壓了下來,他看向靜安後:“其實,這個孩子,真的有點捨不得呀。”
靜安後道:“陛下,他可是他的骨肉,我們奪權之後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不能再將大好江山拱手送到百裡洛川那個小子手裡。現在就只剩下一個林清越了,她要如何處置?”
楚元帝站了起來,冷冷的道:“她不是要進入清輝小界嗎?那麼就讓她有去無回。”
進去是好進去,出來可就不好出來了。
讓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消失,實在是一件不必太費心的事情。
況且,這個丫頭還非常的弱小。
入靈境?雖然短短時日從一無所有到這個地步,但是能讓他們一眼看透,那麼便意味著,這這只是一隻在他們手裡面的蚱蜢而已。
皇城別院。
這裡是專門為南越和西涼的人準備的居住之地。
迦夜坐在那裡,一雙微藍的眼眸泛起詭異的光芒,他的手指在華麗的椅子上敲擊著,看著像一灘爛泥一樣在“林傾城。”
橫公魚在迦夜的目光中瑟瑟發抖。
它很想立馬逃命,但是沒辦法,它的命根子還在百裡洛川手裡,如果不聽話他直接掐斷了它的命脈,那就難了。
迦夜的目光像是一把陰冷的刀子:“你知道本座在想什麼嗎?”
橫公魚很想翻個白眼過去,但是仍然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迦夜道:“本座說過要將你千刀萬剮。”
橫公魚頓時苦了臉。
千刀萬剮,那麼它的一張皮肯定會千瘡百孔。
它頓時非常識時務的一軟,然後跪在地上,哀求的朝著迦夜磕頭:“祭司大人,求您饒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可千萬別將我千刀萬剮呀。”
看見她這麼卑微的祈求,迦夜彷彿才覺得胸裡悶了這麼多天的氣緩了一部分出來。
他冷笑一聲:“你求我?你拿什麼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