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一向不戴耳環,但是原來便有耳洞,她試了幾次,然而手卻不聽話似的,就是穿不過去。
百裡洛川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她捏著自己的耳垂,小小的耳垂都被她捏紅了。
她最終放棄,看著百裡洛川,只見他仍然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
她頓了頓,想要立馬詢問青則傾城的情況,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耳環還回去:“我很久沒有戴過了。”
百裡洛川微笑問:“我幫你?”
林清越這回沒有拒絕了。
百裡洛川接過耳環,靠近她。
月白的衣衫在疏落的月光下,有種隱約的紋理,他的靠近有種侵入的感覺,她忍住想要後退的念頭。
百裡洛川微微俯身,微涼的手指落到她的耳朵上,柔聲道:“我從來沒給人戴過,如果刺痛了你,你說便是。”
“沒事。”林清越道。
林清越僵著身子,耳朵被他的手指拂過,她心裡生出莫名的羞澀感,而她不必看,也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太過溫柔了,彷彿她的耳朵一動就化了。
她覺得有點癢,想要縮脖子,他的呼吸撲在她的耳朵上方,她幾乎不受控制的紅了耳朵。
她有點焦躁,想讓他快點,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覺得自己不該叫他幫忙的。
為什麼有種詭異的被珍惜保護的感覺?
她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看她,看到他疏散的發在月光下彷彿緞子似的,往上,是太過紅的嘴唇,高挺的鼻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清越總覺得他的眼神太過溫柔纏綿和小心翼翼,還有著說不清的隱忍,彷彿隔著萬水千山的邂逅。
林清越只覺得心口被猛地一刺。
這樣的目光,本不該出現在他這樣的人身上。
而她正愣愣的想著,他的目光突然看向她,林清越急忙將自己的眼角移開,有些無措的問:“好,好了嗎?”
“好了。”百裡洛川眼底幽光一閃,收回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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