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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我還沒有來初府的時候,安大哥外出去往江南,結識了一個美麗的姑娘,就像所有美好的傳說和詩句一樣,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那時的他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血氣方剛,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他這一輩子認定了這個女子。婚姻大事,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大哥很快回京城稟報父母,張羅著這些事情。
江南與京都路途遙遠,他來來回回就耗了近一個月,等到他歡歡喜喜的帶著大隊人馬和豐厚的聘禮回去找那女子,卻只見滿眼狼藉廢墟。他聽人說,那一家發生了大火,所有人都燒死了。他悲痛欲絕回到京城,慢慢恢複了正常生活,卻再也無法喜歡其他女子。
我聽他講著往事,想起之前我曾問他為何不娶妻,他笑著說“因為沒人要我啊。”
那時我以為他是開玩笑敷衍我,原來,他那時以為,他愛的人是真的拋下他走了,現在想著他當時苦澀的笑容,才會發現裡面藏了那麼多酸楚的故事。
安大哥這麼多年,孤寂一人,為的就是守著那個心裡的人,哪怕這個人已經死了,對他來說,依然是唯一的。
他訴說得很深情,連師父也安靜的看著他,陪他一起回憶這段過往。
我聽著聽著,眼淚吧嗒一聲落在桌子上,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安子亦看了看我,笑了,“現在以前的那些事情都可以不算了,我又找到她了。”
我問:“對啊,怎麼突然就找到她了,不會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他託著下巴一臉痴相,“還真是,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直接就砸到我的身上,把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又砸回來了。”
他不說清楚,卻又用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吊我的胃口,我有些急了。
他看我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笑著說,“別急,聽我慢慢說。”
我吐了吐舌頭,看了一眼師父,師父點了一下頭,示意我聽他說下去,難得見師父對他如此容忍,我也沉下心來聽他說。
“我昨天去給你買吃的,正走著,突然就有一個人砸到我身上,把我砸倒了,我一看,砸我的是個姑娘,很輕,我也沒怎麼受傷。我當時也沒看清砸我的人長什麼樣,抬頭看,發現是臨街的花樓,二樓的欄杆斷了,這個人是從那裡掉下來的。我也沒在意,那姑娘也爬起來低著頭使勁給我道歉,我看她好像也沒什麼事,就打算走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想著當時的場面,“我剛要走,花樓裡就出來了兩個人,一個像是老鴇子,另一個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老鴇子上前就給了那個女孩一個大耳光,嘴裡唸叨什麼欄杆壞了很貴之類的話,我氣不過,就問她‘人掉下來你到不擔心,反擔心欄杆。’那女孩攔住我示意我別說話。結果她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