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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擁抱自然持續不了多久,他輕輕的放開我,“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胡思亂想。”
我低頭應著,心卻在狂跳。
他靜了一下,說:“你的心跳很亂。”
我有些無地自容,暗罵他的功力竟好到可以感受這麼細微的波動。只能傻笑一下,“師父身上怨氣太重了,我害怕。”
他淡淡的說,“都是些無心之魂,不妨事。”
我突然想,他哥哥是京鼎官,他卻殺了這麼多人,這樣又該怎麼辦呢,難道初清大哥會把他抓起來斬立決?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的說:“殺手是江湖中人,官府不問江湖事。況且,那些人的名字早就寫在追拿詔示上,我順便清理了一下,初清又欠我一個人情。”
我聽見他說人情二字,覺得新鮮,他居然還會講人情。
也許,這麼多年,他也一點一點的在改變吧,這樣優秀的人,若是一輩子都做一個不問世事的清幽公子,可惜了他的一身本事。
“師父居然知道人情,看來是長大了。”我解了心結,便開始嬉皮笑臉。
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敢開師父的玩笑,看來落兒也長大了。”
我吃了癟,雖然他惜字如金,但是說起話來從來都是刀刀見血的,我怎麼得意忘形了呢。
我趕緊投降,“師父,落兒錯了。”
他起身出去,走到門口停了一下,“讀不完書不準睡。”
我在後面咬牙切齒,卻只能默默的應著。
次日,我打著哈欠,沒形象的出了房間,看到院中如一棵風中青竹般俊秀的男子閃展騰挪,他每日晨起練功和偶爾傍晚撫琴,就是我枯燥生活中最期待的風景,八年來,從來看不厭,也聽不倦。
他似乎也熱衷於此,二十四歲的年紀,不娶妻生子,不圖功名利祿,著實讓人猜不透。
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當年他為什麼會收我在身側,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他,但他都只是輕輕的看了我一眼,從未回答過。
他收刀入鞘,我趕緊端了茶過去,他的氣息絲毫不亂,額前也沒有一滴汗珠,比我還要穩。
他喝了茶,看看我,“以後晨起和我一起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