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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種蟋蟀並沒有能夠咬到李偉的蟋蟀的脖子。
在它的牙齒距離目標還有不到兩指遠的時候,像似被嚇呆了的李偉的蟋蟀突然動了,而且快如閃電。
縱身躍起,從妖種蟋蟀的下方飛掠過去,幾乎撞到了一起,險之又險避過這一次兇險的攻擊。
如果僅僅是如此,劉公子等一幹人的反應也不會如此激烈,問題是李偉的蟋蟀在和妖種蟋蟀交叉而過的時候,它竟然還發動了攻擊。
鋒利的爪尖在它柔軟而沒有防護的下腹部狠狠地抓了一下,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切口。
以至於在它因為疼痛,控制不了身體,撞在籠子上之後,傷上加傷,一部分的內髒都從切口中擠了出來。
眨眼間,形勢發生了驚天大逆轉,從佔據優勢馬上就要獲得勝利的一方變成了身遭重創的劣勢一方,讓孤注一擲的劉公子等一幹人如何還能夠保持淡定。
“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這是偷襲,卑鄙的偷襲。”魚得水大叫了起來,因為激動,身上的肉不斷顫抖。
“偷襲?沒有規定不允許偷襲吧?魚胖子,輸了就不要找藉口。男人就應該有勇氣面對一切,包括失敗。莫非你已經不是男人了。要不脫下褲子,看一下你的卵蛋還在不在?”
李偉對魚得水揶揄了一番之後,將頭轉向劉公子:“劉公子,還要繼續嗎?妖種可是非常珍貴的,要是這麼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現在罷手,回去好好將養,說不定還能夠痊癒。繼續下去,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廢物沒有活著的必要。”劉公子的臉色發白,神情懊喪,不過依舊咬牙不肯認輸,“李公子,你不要認為你已經贏定了。受傷的野獸才是是最可怕的,現在說誰是最終的勝利者還為時過早。”
“既然如此,那就不死不休吧。”
李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他勸劉公子認輸,固然有擔心妖種蟋蟀困獸猶鬥,傷了自己的蟋蟀的考慮,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害怕了。
在李偉的指揮下,蟋蟀向妖種靠了過去,不過在距離它還有大約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開始振翅搖須鳴叫起來。
李偉不懂蟋蟀的語言,但是他能夠感受它的情緒波動,它在對妖種蟋蟀進行挑釁和羞辱。
李偉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妖種蟋蟀動起來。
它現在已經受了重傷,只要動起來,它的傷勢就會加重,動作越大,傷勢加重得就越快,時間長了,不用攻擊它,它自己就玩完了。
劉公子等一幹人死死盯著鐵絲籠子,有的牙齒都咬得咯嘣咯嘣直響。
他們顯然看出了李偉的險惡用心,但是卻無可奈何,畢竟他們無法像他一樣和蟋蟀建立聯系,指揮它,教它怎麼做。
在李偉的蟋蟀的叫聲刺激下,受到了重創的妖種蟋蟀終於了動靜,它的身體內開始向外冒黑氣,是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