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他洗腦,然後套出來夜影那個隱藏多年的秘密。
此時方恆的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這是餘少安來了之後,他第一次露出恐懼的表情,是真的恐懼。
正是因為認識眼前的這位大神,所以他才能無比的確認,如果是這位,他被洗腦是毫無疑問的。
“餘少安,你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麼僵。”幾秒鐘過後,方恆開口到,“畢竟你曾經叫我一聲義父。”
而餘少安沒有什麼,但是猴子覺得自己就快要炸毛了,是已經炸毛了,這老頭子真的是沒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些事情,老是老大欠了他什麼東西。
猴子雙手環胸,但是因為傷口有點痛,就把手又放了下來,但是他的嘴可是一點都沒有閒著,“這位老爺爺,你怕是沒有老眼昏花,也沒有雙耳失聰吧,我家老大了多少次了,你的那點所謂的恩情,早就還完了,這也就是我們老大,心腸軟,如果是我,早就弄死你了,還留你在這裡苟延殘喘做什麼,你人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現在乖乖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還有機會留你一條活路。”
被猴子這樣一個晚輩這樣踩著臉罵,餘少安的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但是剛才的時候,這子的什麼活路,才是讓方恆覺得最好笑的,他們要留他活路,這簡直就是最好笑的笑話。
他到這裡,就沒有想過要活著回去,就算是回去,也定然是不復當年的威望,夜影從來都不缺有能力的人,他走了,很快就會有人是頂上去的,畢竟組織還是要發展下去。
如果是這個催眠師催眠他,方恆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而剛才的時候,餘少安和眼前的這個人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就是為了擾亂他的心思,讓催眠進行的更加的順利。
“我跟餘少安話,哪裡輪得到你來插嘴,滾下去。”此時他倒是搬出了自己作為夜影領導饒威嚴。
猴子卻是絲毫都不恐懼,此時方恆不過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對於滾的這項業務我不是很熟悉,不然方老大教教我。”
方恆倒是多年沒有遇到過像猴子這樣無恥的人了,但是他此時依舊是陰沉著一張臉,眼底滿是陰鷙。
“那女人是夜影最後的老大,方恆你這些年一直都在為她賣命。”餘少安緩緩的開口到,同時不忘觀察方恆的神色。
方恆知道眼前的人都在盯著自己,他不容許自己的表情有一點的失誤,也不能有一絲的不同。
餘少安似乎並沒有想要得到他的回應,他只是繼續的到,“這門多年來,你一直都在跟陸氏作對,而那個女人一直都在縱容你,她跟陸家人有仇。”
雖然他像是在詢問一樣,但是出口的話卻是陳述句,彷彿這已經是事實,方恆這麼多年的老大,自然不是白當的,餘少安出的所有的話,從始至終,他的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餘少安已經沒有了問的興趣,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有些事情一下是逼不出來的。
方恆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妥協,但是他有看的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的東西,這些東西,自然是要慢慢的挖掘的。
猴子自然是跟在自家老大身後的,只是他嘀咕了一句,“不給這個老頭子催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