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趕不上變化,諸位一定是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鍾遙看著他們淡淡的說到,同時也代表了他的態度。
他可是沒有說要自己拿下陸氏,是這群人自己認為的,也許他們認為他跟林輕染是一夥的,而且是陸子墨的敵人。
“鍾少,你們欺人太甚。”一個股東指著鍾遙氣沖沖的說到,因為憤怒,他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
鍾遙不以為意,他不在乎他們的想法,現在只是幫林輕染拿下陸氏就可以了,這些人虎視眈眈,又好到哪裡去了。
“各位,陸子墨對你們,大家都看在眼裡,雖然你們都是老人了,但是屬於你們的東西,一份都沒有少過,現在陸子墨下落不明,你們幾位卻是率先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真的是讓人心寒。”鍾遙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像重錘一樣敲打在他們的心上。
林輕染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場中的形勢,到底是有幾個人是鐵了心的想要把陸子墨拉下來,她逐個擊破。
“鍾少,人都是有野心的,到我們這個年紀了,還是被陸子墨一個小子壓在底下罵,心裡都是不痛快的。”所以這才是這些人一呼百應的原因,雖然陸子墨平常對他們都不錯,但是他們更想自己做老闆。
“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句話都聽過,野心跟貪心還是不一樣的。”鍾遙看著那個股東說到。
他的野心若真的是那麼大,早就離開陸氏去了,而現在之所以是在這裡,不過就是因為自己想要把別人辛苦打下來的江山收入囊中。
“你,你血口噴人。”那人似乎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漲紅了一張臉說到,看起來滑稽極了。
“是不是血口噴人,諸位心裡都有一杆天平,大家都是聰明人。”鍾遙一貫的淡定,即便是對面的人已經是急的上躥下跳了。
在談判桌上,這一局,他已經贏了,這人也被他氣的跳腳,如果不是強撐著,現在肯定得暈過去。
這些人並不是每個都想反抗陸子墨的,畢竟陸子墨在的時候,他們拿了不少的好處,誰做總裁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兩差,他們該有的東西還是一樣不少,所以這些人就是牆頭草。
桌上的氣氛一度變得僵硬了起來,林輕染適時的開口,“你們做的這一切,想過陸子墨回來之後,他會怎麼處理嗎。”
“且不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總裁能不能活著回來,就算是回來了,也已經是事成定局。”那個股東的一個下屬說到,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是站在林輕染他們的對立面的。
這個人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專門往林輕染的心上扎刀子,此時陸子墨就是林輕染的禁忌,但是他卻是這樣肆意的提起來。
林輕染嘴角扯出諷刺的笑來,“陸子墨福大命大,自然也是長命百歲的,倒是存著這樣心思的人,我沒有見過長壽的。”她是光明正大的挑釁,“最近恐怖分子很多啊,大家走路回家的時候更是要小心了,省的被自己的哪個仇家出來尋仇,一命嗚呼了。”
坐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有哪一個是乾淨的,平常得罪的人更是不少,不管是黑道的,還是白道的。
“你這個丫頭片子,咒我死。”那人指著林輕染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