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子墨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對於林輕染的工作,他的話也是讓老爺子噎了一下,老爺子說到,“對於陸氏的股份,你也一樣,你為什麼還一直在工作。”
他的話音剛落,就接受到了陸子墨涼涼的目光,陸子墨冷冷的說到,“我不工作,陸氏哪裡來的今天,我不工作,我們之間能這樣說話嗎,她只是一女人。”
老爺子再一次的啞口無言,這臭小子對這丫頭是不是太好了,他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工作的事情,“不去就不去,陸家也不是養不起她。”
“她沒有劃過陸家的錢,就連請陸氏的員工吃飯,花的都是她自己的錢。”陸子墨淡淡的說到。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老爺子管不了那麼多了,也隨他誰花誰的,但是今天來這麼一趟也是不虛此行,至少這個女人沒喲自己想像的那麼不堪,這個女人不管是對子墨,還是對言言,都不是虛情假意。
“關於許氏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爺子想起剛才陸子墨說的話來,這一次也讓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能只是聽一面之詞,這次他也犯了糊塗,只聽了許昕玉一個人的話就下了結論。
甚至他當時都沒有仔細的問過陸子墨這其中的來由,關於林輕染是一個怎樣的人,也大都都是從許昕玉那裡聽來得,子墨說的對,五年過去了,五年的時間很長,一個人也可以變得很多,而關於許昕玉,他再也不能抱著以前的看法去看待她,她現在是許氏的接班人,心思自然是深不可測,現在居然都騙到他的頭上來了。
老爺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這丫頭未免對自己太過於自信,“許昕玉跟你說的是這只是一個局。”陸子墨幾乎不用想,就知道許昕玉說的是什麼。
陸老爺子點頭,然後說到,“她說的是這是合作演的一場戲,只是為了騙騙那些外人,順便把公司的人清理一下。”
“演戲倒是真的。”陸子墨冷笑一聲,這女人倒也是會編,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許氏要收購陸氏也是真的。”
然後陸子墨就跟老爺子說了許昕玉回國之後的所作所為,雖然現在老爺子對林輕染的態度有些緩和,但是他要趁熱打鐵,把許昕玉這個人選徹底的從他的心裡刨除,讓他徹底的斷了決定他婚姻的念頭。
“這丫頭果然是長大了,她的骨子裡面流的是許氏的血。”聽完之後,老爺子半天才感嘆出一聲來。
雖然兩家是朋友,但也是對手,陸家一家獨大的勢頭不是每個人都祝福的,他們想的更多的超越陸氏,是把陸氏能夠拉下來,當年的老爺子跟許家的老爺子,甚至是許正國,都曾經過過手,許氏的人都不是簡單地。
陸子墨沒有在說話,他知道老爺子能想清楚的,畢竟他也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這些事情他只要是能夠簡單的一想就能明白的。
直到是吃飯的時間到了,林輕染才上樓去領言言下來,言言一看到她就是擔心的,他問道,“你沒事吧,輕輕。”
“沒事。”林輕染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能有什麼事情,你爺爺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