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老黃被林輕染突然進來下了一跳。
林輕染示意他擋住攝像頭，“我來告訴你計劃成功了，老頭子跟我通了電話。”
“通電話。”老黃聽了她的這話也嚴肅起來。
林輕染點頭，“我感覺老頭子的手裡還有王牌。”
“王牌，有這個可能，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確定。”
“什麼事情。”這都什麼時候了，老黃居然還在吞吞吐吐的。
老黃面色凝重的看著她，“這幾年我在夜影的位置也不算低，但是我總覺得夜影真正的掌門人不是老頭子。”
“不可能。”林輕染一口否決，怎麼可能他不是掌門人呢，這些年不都是老頭子一直在指揮他們的行動，負責夜影的運轉嗎。
但是想著想著林輕染的臉色就凝重起來了，老黃看著她道，“曾經身為夜影地位最高的夜玫瑰，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這種感覺。”
不是沒有這種感覺，是林輕染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她一直就是理所當然的覺得夜影的領導人就是老頭子，不會在有其他的人存在了，可是現在居然告訴她夜影是別人操作的，她怎麼能接受，她從小就是在夜影長大，是老頭子一手把她拉拔大的，身為夜影不但是本事最大，資歷也是最深的人，她曾經幾乎就是在夜影的內部生活，但是她居然不知道夜影背後還另有其人，這讓她怎麼相信。
“你是怎麼覺察到的。”林輕染謹慎的問道，畢竟她在的那時候，夜影還是巔峰時期，她沒有發覺也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夜影的情況每日逾下，露出馬腳的地方也多了起來，老黃髮現也是無可厚非的。
老黃對這件事情也是懷疑的狀態，並不能完全的確定，他回憶到，“有一次我們一起商量一個接來的新單子，本來大家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但是過了一晚上，第二天要行動了，老頭子卻自己擅自做主的改了計劃，後來解釋說是他覺得計劃不妥，所以就改了。”
“這也就算了，但是還有一次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需要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任務，他出去了一趟，就直接推翻了我們之前的討論結果，派了兩個新手過去，結果這次的任務失敗。”
“這樣的事情還發生過好幾次，這兩年發生的越發頻繁。”老黃緊鎖著眉，這怎麼能讓他不懷疑老頭子。
聽了他的話，林輕染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在的時候，幾乎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有些任務是根本就用不到她出手的，但是最後老頭子都會通知她去，但是她秉著能者多勞的心思，並沒有想很多，但是現在想來都是漏洞。
最後一次，她跟老頭子坦白，自己幫他拿到最後一件東西，那是她最後一次出任務，然後她要脫離組織，她跟老頭子談的時候，她記得他是同意了的，他的眼神中沒有殺意，但是等她拿回東西的時候，他卻要她死。
“那夜影的領導人不是老頭子，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了。”這隻能是說明這個人比老頭子更難對付，他能待在老頭子的身後這麼多年，確切的說是，他可以讓老頭子為他賣命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