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她的話句句在理,句句都在點上讓人無法反駁。
“既然是我請的,哪有讓你們總裁拿錢的道理。”她清了清身體裡的悶氣,然後微微一笑,樣子高貴大方,“待會兒你們吃完也別用剛才的那張卡了,直接跟前臺一聲記在我的賬上就可以了。”
她的這一番話得溫婉大方,完全給自己塑造了一個溫柔大方,知書達理的名門淑女的形象,她不能毀了許氏的面子,賭不起在第一樓的一頓飯而已,她還是請的起的,只是這來第一樓的主意定然不可能是這些秘書們提起的。
如此想著她便看了一眼那邊因為聽到許昕潔跟秘書的對話而留下腳步的林輕染,她倒是瞧了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只是她看林輕染的時候,剛好被她捕捉到,當下她一愣,於是只好跟林輕染尷尬的笑了一下,林輕染回覆她以微笑。
在這個地方遇到許昕玉,是這些秘書們沒有想到的,這也太巧了,他們從初遇的那一刻,心裡就是一直提心吊膽的,雖然這頓飯是許昕玉請的,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們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更多的是不敢直視許昕玉的眼睛,還好有立了話,幫她們解了圍,只是以後他們和許姐之間怕是不會有什麼感情了在。
只是他們心裡苦,但是不能啊,是總裁讓他們過來的,是總裁啊,但是現在總裁就在前面看著,他們能嘛,不能,所以只能是吞下這口氣。
林輕染從聽到許昕潔問秘書們的那一刻起,全身的興奮因子都提了起來,來了,來了,重頭戲終於來了,她止住腳步,然後拉住陸子墨,她剛才還在想怎麼讓許昕玉發現這些秘書們,但是這個白白就開口了,林輕染真想給她點個贊。
她和陸子墨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護短,這些秘書室的人他可以罵,可以吼,但是別人就不行,林輕染聽到許昕玉如此,心裡也是覺得有些不好受,畢竟是自己煽動起來的,許昕玉的這話就不像是在請他們吃飯了,更多的像是在施捨他們。
林輕染扯了扯陸子墨的袖子,示意陸子墨點話,不能讓這群人吃了虧,畢竟是陸子墨的人呢,代表的也是陸氏的臉,這些秘書們來到這裡,本來就有一點侷促,現在被許昕玉這麼一,更是不安了。
但是陸子墨卻是出乎常態的沒有動,也沒有話,他輕輕的拍了兩下林輕染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又看了一眼前方,就算他不話,白白這個人也會玩死許昕玉,所以他們不用擔心。
大家本來以為沒事了,秘書們也是,雖然剛才許昕玉的那句話讓他們不舒服,但是吃人嘴短,人家又是許家的大姐,他們能出什麼話來。
只是這許昕潔就是個生的禍禍人的,特別是禍禍許昕玉,有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輕易地就放下,於是她笑嘻嘻的問道,讓人看不出她有什麼目的,“那你們是怎麼來的第一樓啊,不會是用陸大哥的名字定的房間!”
完之後她還促狹的朝陸子墨笑了笑,陸子墨面上表情不顯,她看不出什麼來。
“不是我們總裁。”這話的人比剛才的強一點,是今上午挖苦立的那人,露露,她涼涼的到,“是我們同事想出來的,用許姐的名義。”
許昕潔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然後才重複道,“你的是我們許家的大姐,許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