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早起來了,今天已經跟小夥伴們都約好了,在郊區的那個以前去的cs的賽場去玩,那邊的裝置都很帶勁,槍和戰服很逼真,場景佈置也很好。
因為怕帶著司機很麻煩,而且搞不好司機看見什麼不該看的,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還要回去跟陸子墨報道,所以顧思妍果斷地決定自己開車帶著孩子出去,不要司機跟著了。
陸子墨知道顧思妍星期六的時候會帶著言言出去玩的,但是鑑於每次言言回來的時候都會很開心,而且他們出去也玩不了什麼,基本是顧思妍帶著一堆小朋友做做遊戲,體驗體驗戶外也沒有什麼了,所以陸子墨也默許了。
現在陸子墨正在公司裡批閱這件呢,這個時候正是工作忙碌的時候,助理正站在旁邊,等待這陸子墨把這份重要的件看完之後好給部門分發下去。
突然,陸子墨放在桌子的手機響起來了。
這個手機是陸子墨的私人手機,工作時間是很少有人打這個手機的,這個手機號用得最多的是來跟陸靳言通話,言言有的時候在家裡邊無聊了或是有什麼話想要跟陸子墨說的時候,也會不分時間地打過來。
看來言言是又想自己了,要不然是又想起了什麼特別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來問他。陸子墨臉露出來溫和的笑容來,把手機拿起來準備接收來自自己兒子的愛意。
但是螢幕顯示出來的手機號碼卻並不是陸靳言會給他打過來的號碼,而且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對陸子墨來說完全陌生的一串數字。
“喂?”陸子墨狐疑地接起來手機,誰還會知道這個號碼呢?
“您好,請問是陸靳言和林輕染的家屬嗎?”那邊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問家屬?陸子墨的心裡邊有一點不好的預感,“是我,怎麼了?”
“能請您儘快到心醫院來一趟嗎?您的家人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裡邊急救。”那邊的女人繼續說道。
陸子墨騰地一下子從椅子站起來了:“怎麼回事?人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陸子墨的心臟狂跳著,血液似乎是一下子全部都湧到腦袋去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發脹,手腳都疲軟了,言言,不會有事?!
“陸靳言目前看來只是輕傷,現在還在留院觀察期間,只是林輕染的傷勢有些嚴重,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需要儘快手術,所以需要家屬儘快過來辦一下手續。”那邊的女人簡短地把情況給陸子墨說明了。
“好,我現在去,馬到,請你儘快給我安排,一定要最好的醫療條件!”陸子墨朝電話那邊的人大喊道,掛了電話之後慌忙衝出辦公室。
陸子墨的助理也跟著跑出來了,從剛才的對話和陸子墨的發應他大概也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助理一邊追陸子墨,一邊拿出手機通知公司的司機位,然後直接領著陸子墨下了負一樓的停車場,車子已經在那裡停著了。
“總裁,您不要著急,我跟著您一塊兒過去。”助理說著,跟陸子墨一起車,待會兒在醫院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身為一個助理要有一個助理的覺悟。
到了醫院之後,陸子墨直接往裡邊衝了,他實在是太著急了,聽見言言輕傷的時候,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緩和,然後聽見說是林輕染的傷勢較嚴重的時候,他的那顆心緊接著再次提到嗓子眼裡了,似乎下一秒要被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