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宮原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被皇上禁足的福休妹妹,妹妹不在自己宮裡好好待著,還將貓放了出來,傷了本宮,福休妹妹,你作何解釋呢?”皇后·眉梢輕挑,杏眸盈墨意沉沉幽邃,笑意並不達眼底。
這等重之抓傷非傷風而落顯疤哉!這般思慮著,皇后的心頭惱意更盛,施施然扯出嘴角一彎冷笑:“福休妹妹既然端著賠罪的話,就該拿出些樣子來。若只是瞪著眼睛嘴皮子張合沒個誠意,還不如去做個泥人兒了,也叫本宮省心。還有,妹妹擁有協理六宮之權,自是應該懂得處理下人是怎麼辦吧?”
福休聽著皇后說話,雖然是展了笑容,卻也是自然三分笑七分冷,叫人瞧了便顫慄。
福休冷冷道“自己飼養的貓傷了皇后娘娘,是嬪妾疏忽了,嬪妾方才已經賠罪,怎麼皇后娘娘還偏要和只貓計較嗎?皇后娘娘不過是一些皮外傷,情了太醫來,擦些藥物便是,難道宮裡的太醫還治不了抓傷?若是皇后娘娘要嬪妾的誠意,嬪妾母家的表姐擅於製藥,妾託她給皇后娘娘製藥療傷可好?嬪妾只能做到如此,難不成有誠意,是要讓貓將嬪妾也被抓傷皇后娘娘才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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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挑著眉笑吟吟地望著佳人因漲紅顯著格外嬌豔的臉色,端著一派溫柔體貼輕嗤道:“福休妹妹實在是言重了,禽獸無心怎能怨你?不過既是貓兒傷了人,自當由闖事的貓兒自個兒受罰,妹妹既然心疼這貓,姐姐也不好讓你格外允些刑罰回去。”
皇后表面上看雖然是淺笑嫣然,卻令人不寒而慄,宛若陽光下薔薇沾著鮮血的尖刺,溫柔血腥得淋漓盡致。“福休妹妹說,這可怎麼是好呢?不如,就讓看顧貓兒的奴婢代為受過罷?左右貓兒跑出來傷人也是其失職呢。再說妹妹身為貴妃,管理奴才的道理,姐姐也不需要教妹妹了吧?”皇后杏眸盈盈旖旎水光醉人瀲灩,嬌唇輕勾微微抿了,鴉睫輕閃。
福休看著皇后的神態,不怒反笑,丹蔻嵌入肉中卻絲毫不覺疼痛,冷冷道:”嬪妾言重?呵,難道不是皇后娘娘揪著事不放?嬪妾一開始是就賠罪了,把事情誇大的恐怕是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又何須現在如此?之前不撕破臉皮,現在終於要撕破了嗎?皇后娘娘,你我的戰役,恐怕從很久之前便開始了吧!‘’
福休微微一頓,嗤笑道‘’皇后娘娘,可是這貓哪,不撓嬪妾,不撓皇上,不撓嬪妾的奴婢,誰也不撓,偏兒的撓了皇后娘娘,想來這貓也是有靈性的!也知道皇后娘娘的作風行為!‘’
福休站了許久髮髻卻是有些亂了,伸柔荑緩緩理了髮髻。一雙鳳眸顧盼生姿對上那人眸子,柳眉一挑,學著皇后的腔調道:‘’皇后娘娘,既然如此。那麼便請皇后娘娘便自個兒在宮裡好生待著,免得貓瞧了心煩,又抓了娘娘去。‘’
皇后笑得愈發盛豔更襯著遠山含黛幽幽兮清瑟,玉指劃過鬢角瀲灩的珠花,檀口緩啟睥而視之帶著冷意:“既然福休妹妹長了這般尖利一張好嘴,那走著瞧便是!若是本宮身上不落疤痕便也罷了,若真是落了痕跡……,福休妹妹應該是十分清楚本宮的手段的。反正在這宮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皇后鶯啼婉轉玉珠般清脆落玉盤,笑意不達眼底卻並不妨礙清顏流歡皎皎兮柔婉;皓齒明眸驚鴻一睞,綻得滿地粉蓮含苞欲放落得滿眼清香。
皇后冷冷撂了話在,惱意依舊很盛,杏眸圓睜狠狠剮了面前人兒一眼。“福休妹妹,有閒著耍嘴的功夫,妹妹還是好自為之。妹妹和君墨楚的醜事,恐怕是不需要本宮在太后娘娘面前提起吧!不久的將來,相信在這個宮中,便是你我的天下了,鹿死誰手,現在妹妹恐怕也是未知數吧!”皇后說完後,又冷笑幾聲,由著小寒攙扶著出了長廊。
見皇后走後之後,福休望著皇后漸漸拉長的影子喃喃道:“鹿死誰手,的確是一個未知數!你真的敢保證活到最後的人是你嗎?鄭雪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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