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樂歌聽到蘇淶直接說的是她爸,更慌了。
那次回去之後,她就被她和爸教訓了一頓。
現在她是應該在被禁足的。
如果這件事兒要是再傳到他爸耳朵裡的話,怕是不會只是禁足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一開始還抱著別人認不出自己沒事兒的幻想,這會兒卻是像抱頭鼠竄,也不用門侍上手了。
她自己就灰頭土臉的溜了。
“給吳濤送兩件兒好酒,讓他給吳樂歌洗洗嘴。”蘇淶沒心思留著她在這兒給她上一課。
既然上次的幾杯讓她記不住,那就多來些,直到她開不了口的那天!
“是,我讓人親自盯著。”莫風把這件事兒直接交給蘇陸了。
於是,想悄悄摸摸溜回去的吳樂歌剛到家,還沒進門兒就被他爸的人押著,當著蘇陸的面兒,生灌了三瓶白的。
如果她只是暈了的話,第四瓶是免不了的,但是她直接有酒精中毒的跡象了。
吳濤沉著臉看著還不肯罷休的蘇陸,拿起最後一瓶兒自己喝了三分之一。
“夠了吧!”
“五長老這麼做是在教我如何在閣主的眼皮子底下做鬼?”蘇陸今天戴的是個金框細邊的眼睛,襯的他依舊爾雅淡墨。
吳濤揮手讓駕著吳樂歌的人鬆開了她,直接讓昏過去的她癱倒在地上。
作勢要去給她硬灌下去。
到此,蘇陸不緊不慢地起身兒,“行了,欠著的那瓶兒等她醒了自己補上就行。”
“這不是放水,也沒強逼著要誰的命,還望吳長老出去不要誤導了什麼風聲兒。”蘇陸說出口的聲兒是溫潤的很,偏偏這話凌厲的狠。
事情辦完,沒有多呆一刻,蘇陸就漫步走人了。
吳濤則是直接把手裡還剩三分之二的酒瓶兒給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玻璃渣子有的直接濺到了不能閃躲的吳樂歌身上。
屋裡待著的幾個保鏢也都沒人敢動一下。
哪怕明知道玻璃渣子會落到自己身上,他們也不能躲一下。
就在吳濤怒氣越發越濃,正要掀了桌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