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身份放在那裡,不知道多少人想跟於家結親,註定無法安生過日子。
短短一個月時間,無數人用各種藉口上門,要給她介紹物件。
普通人還好,她可以直接拒絕。
有的人跟於家沾親帶故,還有一定的身份背景,就不好用這樣的態度了。
正好此時認識了那名氣功師,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自已有婦科病的事,主動找上門來,說能治好自已的病。
她吃了夏臻的藥後,早已經恢復了。
見他長得不錯,年紀和自已也差不多,是個合格的擋箭牌,就沒有明說,任他幫自已治療。
這樣一來,耳邊總算清靜了一陣子。
“原來如此。”聽了姐姐的解釋,於永攀才知道自已被騙了。“那他教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醒我?”
想到自已這段時間對他幾乎言聽計從,他感覺非常羞恥。
“為什麼要提醒?”於永芳沒好氣地回答。“你馬上就要大學畢業,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事情都沒法分辨,那以後到社會後怎麼辦?”
說是這樣說,她其實非常關心弟弟。
內心未嘗沒有鍛鍊他的想法。
讓她沒想到的是,弟弟居然這麼天真,輕易就相信了對方。
“那他知道你在應付他嗎?”於永攀又問。
自已比不上姐姐,不知道那個氣功師能不能看穿姐姐的心思?
“這個重要嗎?”見弟弟這樣問,於永芳就知道他還是不懂這裡面的關竅。“他接近我,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利用於家的聲望,讓他可以忽悠更多的人——”
說的直接一點,他應該知道自已在忽悠人。
他同樣知道,自已知道他在忽悠人。
問題是雙方各取所需,能不能治病,反而不是重點。
“你們的心思太複雜了。”於永攀聽後垂頭喪氣地嚷道。“看來我真的不如夏臻,至少他有自已的主見,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也不會上當。”
他說的很對,一個人有沒有本事,不是聽他怎麼吹?
而是看他吹的那些能力,是不是真實的,只有親眼所見,才能相信。
“所以我們才讓你多跟夏臻來往,他的能力,比你想像的還要厲害。”見弟弟失去信心,於永芳又鼓勵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處時間長了,肯定會影響到你。”
到了那時候,弟弟說不定才能精明起來。
因為是家裡的老么,又是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對他的保護難免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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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其它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因為從小幫家裡幹活,接觸社會,相對更早熟和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