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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傅承文正在庭院中品茶看書,忽然有人叩響竹門。傅承文覺得奇怪,大柱每次來此,從來都是直接走入庭院的,難道是過路之人?傅承文起身開了門,卻見是個小廝站在門外恭敬地問道:“請問閣下是文馳先生嗎?”
傅承文不僅驚詫,應道:“正是。敢問足下如何知曉?”
那人道:“我家老爺前來拜訪。”說著遞上名帖。傅承文接過一看,既驚且喜,那名帖上赫然寫著:天府太尹令董千錄拜啟。這不正是自己的世交董大人嗎?來不及細想,慌忙迎出來,卻見一乘小轎上走下一人,身著便服,滿面紅光,正是董千錄,趕忙緊走幾步,便要行禮,那董大人一把扶住他,笑呵呵道:“萬萬不可,你我多年摯交,這樣豈不生分了。”
傅承文有些激動,忙引入屋內,上了茶,有些不好意思:“這裡甚是簡陋,讓大人見笑了。”
董大人毫不介意地說:“文馳兄哪裡的話,這裡依山傍水,雖粗差淡飯,卻是閑雲野鶴,逍遙自在,比起董某日日案牘勞神,令人羨慕呀!”
傅承文聽此言,心中泛起了酸楚,勉強一笑說:“敢問大人如何知道在下住在此處?”
董大人說:“文馳兄,還是稱呼翼庭親近些。自從兄兩次來訪失之交臂。我就差人四處尋找,果然找到這裡。兄不會怪罪弟勢利之人,避而不見吧?”
傅承文忙說:“哪裡,傅某汗顏,待罪之身,還是少見人的好。”
董大人身體前傾,用手輕拍了拍傅承文的手臂說:“這就是怪罪愚弟了。我們是世交,比不得旁人,何況我這個令尹也還是仰賴賢兄提攜。如今兄有難,弟何能坐視不理?不知兄今後有何打算?”
傅承文聞言不禁嘆了口氣,委頓地說:“自從見罪於朝堂,門生故吏亦多疏遠,滿腹詩文盡付東流,便是有意報效朝廷,也怕是投報無門啊。想來無非是老於田下,了此殘生吧。”
董大人聽了微微一笑,直視傅承文說:“那文馳兄千裡迢迢來找我,只是為了說這番洩氣的話嗎?”
傅承文一時語塞,董大人接著說:“聽音知意,文馳兄詩文才俊,如何就甘心做個田家翁。你來找我,自然是圖謀轉機。這裡只有你我兩人,文馳兄還信不過我嗎?”
傅承文立起身來深施一禮道:“翼庭知我。還望賢弟助我!”
董大人上前扶起傅承文坐下,親熱地拍拍肩,又神秘地說:“我今日登門,便是來報喜了!”
傅承文聞言雙眼放光,不由得立起身來急急問道:“何喜之有?”
董大人示意他坐下,說道:“想必文馳兄心中清楚,被罷官的真正原因是得罪了當朝皇後吧。”
傅承文懊悔地說:“只怪我酒後失言,誰知竟會傳到皇後耳中,悔不當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