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
“過幾天要出遠門,我不希望你成為負擔。”
“如果你擔心,那我自己坐火車走。”顧喬喬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顧喬喬,你非要和我對著來嗎?”秦以澤隱忍著怒氣問道。
他明明是好心,為什麼顧喬喬一點都不領情呢。
翻臉不認人,這幾個字,用在她的身上還真挺恰當。
顧喬喬一怔,秦以澤不是一個喜歡關心人的人。
而他今天的表現,卻恰恰證明了,他在關心她。
她需要嗎?
似乎不需要!
遲疑了一瞬,低著頭淡聲的開口,“我希望你能記得我那天和你說的話。”
“如果我說忘記了呢?”
“那我不介意在重複一遍。”
“那你重複吧。”說著秦以澤索性坐在了椅子上,抬起雙眸,專注的看著顧喬喬,嗓音低沉,“說吧。”
這怎麼說啊。
顧喬喬有些懊惱。
室內的空氣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秦以澤發現顧喬喬的鼻尖帶著細密的汗珠。
他的心一動,眸光微斂,不解的開口道,“不就是你一定要和我離婚,我們沒有未來嗎,可是,顧喬喬,這和讓你好好休息有關係嗎?”
“是沒有關係,可是……”
“可是什麼?”秦以澤淡淡的問道。
顧喬喬皺起眉頭,看著端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秦以澤,恨恨的說,“我要午睡。”
這個可以。
秦以澤站起來,轉身就走。
之後的幾天,秦以澤又不見了人影。
而顧喬喬將手裡的石頭都雕刻完之後,就開始裝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