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遇狼的事,也是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顧喬喬想起了秦以澤的大衣,趕緊下了坑去了弟弟的屋子。
大衣掛在了門邊,衣襟已經扯壞了,顯然不能穿出門了。
他還有別的衣服嗎?
顧喬喬還真不知道。
而正在這個時候,秦以澤已經進了屋子。
看到顧喬喬,微微一怔,隨即走到了櫃子旁,拿出了旅行袋裡的一個大信封,遞給了顧喬喬。
顧喬喬詫異的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太爺爺給你的玉佩,還有我的津貼和獎金。”
顧喬喬連忙推過去,“都說了我不要。”
秦以澤的臉色淡了下來,眉目有些清寒,一掃這幾日的溫和,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顧喬喬,我不去問你為什麼出爾反爾,也不問你身上種種的怪異之處,如今我只知道,我們還是法律上的夫妻,所以,你想要和我分的清清楚楚,等離婚那一天吧。”
說完,便不在去看顧喬喬,而是翻出了軍大衣和軍裝掛在了門旁的衣架上。
顧喬喬站在那沒動。
拿著信封,感覺那麼燙手呢。
秦以澤轉過身,看到顧喬喬還在,挑了挑眉,“怎麼,還有事?”
顧喬喬扭身就走。
不過卻也拿走了信封。
秦以澤看著顧喬喬的背影消失了,才將視線收回來。
雙手插在褲袋裡,眸光悠遠的看著窗外有些陰沉的天空。
顧喬喬,她一次次的重新整理著他對她的認知。
那如利劍一般的木棍,每一個都射中野狼的眼睛,快,準,狠!
那是幾百米的距離,她是怎麼做到的?
而她,也從來沒有遮掩過她的行為,有恃無恐的謊話,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