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難道和那件事有關係？”
楊康道：“有著直接的關係，臣查到那個死去的韓若雨和趙衛國趙大人其實很久以前就認識。”
白寅眉峰一挑，他這倒是沒有想到，所以很快便來了興趣。
“臣查到韓若雨之前在做i妓i女時所在的那家花樓，在建造的時候，趙衛國大人曾出過資。韓煙雨來到那裡後，趙衛國大人每天都往那裡去。”
“不光他一個人去，有時候還會帶著許多的朝中大員前去，經常捧韓若雨的場。也正是因為如此，韓若雨才能成為花魁之首……”
白寅聽著，不自覺地站起身來到窗前。
一抹流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滑過，他沉思良久後，說道：“我之前去過韓若雨之前所在的妓院，確實曾聽那裡的老鴇說她們那裡有京官照顧，所以發展的比同一條街其她同行好。”
他轉過身看著楊康，問：“你剛才說的證據沒有了說服力，是指什麼？”
“就是這個，在我們調查了之後沒多久，那些被我們詢問過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連那個老鴇也是。我們為了不引起百姓猜忌，刻意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後室忽地變的寂靜，白寅感到了這件事情的棘手，敵人的強大和訊息靈通要遠超他的想象很多倍。
看來，要想徹底查清楚這件事，恐怕會很難。
“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楊康小心的問。
良久之後，白寅說：“將所有的事情放下，這段時間不要查了。”
“就這麼放棄了？”楊康感到驚訝，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不是，只是暫時的放棄，同時你在篩選一下你的手下——他們能在你們調查完之後就將人弄消失，看來你們那裡很有可能出了臥底。”
白寅的聲音低沉，“現在的我們不是在找證據，而是為那些隱藏在我們身後的人提供他們留下來的漏洞，好讓他們抹除。”
他的話讓楊康不由得戰慄，他覺得背後隱隱發涼，似乎有什麼超出他認知範圍的東西緊盯著他的一言一行。
他沒有想到對手竟然如此強大，不知道是殿下誇大其詞了，還是他們真的就這麼強大……
他面色沉重的說道：“臣明白了，臣回去之後就將臣的手下所有人的資料看一遍，找到那個臥底。”
白寅頷首不語。
楊康離開沒多久，大臣們便攜帶奏摺來到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