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如搗蒜。
“哈哈哈……哈哈。”白寅失笑,說道:“一定是我喝醉了還沒醒來……我妻子竟然把堂堂一個國家的將軍打殘了……”
“我的緩緩。”白寅用手扶額說道。
我見此,連忙把桌子上的溫水遞給白寅。
“你該不會生我的氣吧?”我問。
白寅:“怎麼會……敢調戲我的妻子……他這是沒得逞,他要是得逞了,我讓他們更個國家都為他陪葬。”
他的語氣充滿恨歷,讓人不敢冒犯。
我聽得心裡暖暖的。
將一晚溫水喝完後,他起身走出帳子,我在後面跟著。
“去金帳……把沃森也帶到那裡。”
白寅說完,朝金帳的方向前去,所有人跟著。
滿身傷痕的沃森被五花大綁著,押到了金帳裡。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我看到,他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有些異樣、吃驚。
不過這並不奇怪,一個他國的最高將領被綁成這樣,而且還被打得很慘……怎麼說,也是對他國的一種侮辱。
所有人面露震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他說話,他們此時早已知道,沃森被綁的原因。
他們都用一種別樣的眼光偷偷地看向我。
我想,他們很好奇,我是怎麼把他打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看起來如此柔弱,卻能把一個將領傷成這樣。
……
……
沃森因為被綁著,無法站起,所以只能側躺在地上。
好在地上鋪著羊毛毯,不至於把衣服弄髒。
他嘴上的繃帶還沒有被揭開,“嗚嗚嗚”的叫著,樣子好不滑稽。
金帳裡還有其他尼羅國的將領,他們不敢看別人投來的目光,因為覺得丟臉。
自己的將領做了如此下i流之事,丟臉的是他們十五萬的尼羅國兵士。
看來今後,會被其他士兵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