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和那兩個一起進了京城府衙,我們跪在大堂前等待著京兆尹前來審案。
此時的衙門大堂外面聚集了很多閒著沒事幹的人,我跪在裡面就已經聽到外面嘈雜的討論。
他們都在說我把人撞到了還將人大殘,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沒錯,這兩人確實是殘了,不過好在不是終身殘疾,剛才郎中過來了,他說過了大半年差不多就好了。
聽了這句話這兩人頓時在這公堂之上大哭大鬧起來,他們的聲音極其的悲壯,語氣充滿了絕望。
“青天大老爺啊,求您為我們倆做主啊,我們以後怎麼活呢。啊啊啊啊啊~”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
我現在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就煩,而且長的也惹人煩。
她的面容土黃,大小瞪小眼,嘴巴傾斜嗓門大,讓人看著就來氣。
“哭什麼哭?!臭老孃們,再哭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終身殘廢。”我對她吼了一聲,結果把一旁的小桃花和魚穆凌給嚇了一跳。
那女人聽後有些發抖,不過當她意識到這是衙門大堂的時候便不怕我了。
“有種你就來打我,信不信青天大老爺把你關進地牢裡,讓你一輩子不出來。”
然後她又推了推她旁邊的男人,用一種不爭氣的口氣說道:“你倒是替我說句話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沒用的東西!”
男人始終沒有吭聲,他一直跪在那裡低著頭。
女人用一種低沉的聲音罵了句:“窩囊廢!”
我看著男人也確實夠窩囊的,從出場到現在沒說過幾句臺詞,估計他們倆這是拿錯劇本了。
這時,京兆尹從大堂的後面出來了。
“都吵什麼?吵什麼?安靜點!”他嚷嚷著坐在了大堂的位子上。
那女人見官出來了,便先發制人,她向京兆尹下跪,眼睛流著淚水。
“大老爺啊,您可以為我們做主啊!這三個人撞了我們不說還合起夥來把我們打成這樣。”
她說著便向京兆尹展示自己的傷口。
傷口觸目驚心,可謂是打的皮開肉綻,連我都嚇了一跳,我都不敢確定這是我的傑作。
我看到京兆尹的眼睛跳動了一下,估計也是被嚇到了。
“就是他,就是他將我們的腿打成這樣的,我們這半年以後可怎麼活啊,我們還得靠這雙腿去種莊稼呢。”
那女人的哭聲越來越響,外面的閒人對我紛紛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