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當初天庭壓迫太狠了？引起反彈，總感覺天庭好失敗。”何凡道。
“沒有，二郎真君殺的也只是邪惡異族，當初天庭很好，我詢問過二郎真君，一些族群，若非天庭，早就滅亡了，還能延續到現在？”
“各族老祖，若非天庭傳道，豈會成就九級道祖？給的多了，有時候就想要更多，他們恰好找到了機會。”天書之靈冷冷地道。
“升米恩，鬥米仇，不過如是。”何凡淡漠道。
“所以，這就是你不願坐鎮人族的原因？”天書之靈問道。
“差不多吧，有些時候，你做的多了，他們就會以為是應該的，心安理得享受，喪失進去之心，適當的磨鍊，犧牲，反而更有利。”何凡一邊飛行，一邊說道。
“確實如此。”天書之靈道，緊接著揪著他耳朵：“你心裡比誰都清楚，為什麼還這麼不要臉？”
“你不就喜歡神的不要臉麼？為了滿足你。”何凡捏著天書之靈，快速離開。
天書之靈搖搖頭，不再多說。
沒有絲毫停留，連續飛行二十餘天，何凡找了個星辰，潛入進去，現在鯤鵬應該追不上了，自己可以檢視收穫，準備突破了。
這次收穫太豐厚，算上之前的積攢，一些道尊，道源身上還有神藥，直接讓他的基因資料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數字，+93！
“道尊進化法，還沒研究出來？”何凡想起這事來。
“沒有，你剛得了五色神光，陰陽二氣，鯤鵬吞噬術，將我的推演又打亂了，又要加入這些進化法，還要些時日。”天書之靈道。
“大概要多久？”何凡皺眉問道。
“最快半年，最遲一年。”天書之靈道。
“那我們這半年，低調點，我先吃點恢復下，剩下的留著成就道尊。”何凡想了想，道，沒辦法，剛屠了道尊和道初，那些族群不發瘋才怪，再跑出去浪，就是作死。
“廚神，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邪？”天書之靈冷笑道：“你說過低調很多次了，結果特麼的不是滅族就是滅族，你知道什麼是低調嗎？”
何凡：“……”
這次，我真的低調，畢竟沒成道尊，惹不起那些。
“我就去找南天門，遇到族群，我避開。”何凡沉聲道，這次真的要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