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車門開啟,先出來的是一隻穿著考究皮鞋的腳。等他整個人鑽出來時蘇籽驚訝了,居然是陳建川。
才過去兩個星期,他居然就出獄了。蘇籽的眉頭擰成一個死結傷害安晴的兇手還沒找到,眼下又來了這麼一個大麻煩,真是讓人頭疼。
“很意外嗎?你難道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陳建川一步步緊逼她,再次見到蘇籽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頭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這麼狠的跟頭,出來之後,他想的居然不是把逃走的劉倩倩抓回來,而是期待看到蘇籽見到他後的表情。
跟他想象的一樣,很精彩。
他既然能出現,蘇籽就已經猜到了背後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所以陳總只是為了敘舊嗎?如果是這樣,抱歉了,我還有事。失陪。”蘇籽一臉真誠,叫人很難懷疑她的話,彷彿真的有什麼急事。
“你是在找潑硫酸的那個男人嗎?”陳建川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後有兩個保鏢架著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上來。
穿著跟身形都是之前在健康攝像頭裡看到的模樣,蘇籽驚訝之餘開始揣測陳建川的用意。她之前還懷疑過是不是他動的手腳,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放心,我可以保證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對上蘇籽的視線,陳建川笑的像只老謀深算的狐貍。看她的眼神也好似要把人洞穿,蘇籽很不喜歡那種感覺像是沒穿衣服扒光了被他猥褻的感覺。
很好的收斂住情緒,她用笑武裝自己,“你為什麼要幫我?”
照理說,她把他弄進警局,他應該報複才是。怎麼反過來幫她,難不成腦子燒壞了?
陳建川突然上前,輕佻的捏起蘇籽的下巴,被躲開依舊不依不饒的纏上來,“我幫了你?你是不是該還我一個人情?”
他的手逐漸下移到一個曖昧的位置,暗示意味十足。
“呵。”蘇籽冷笑一聲推開他,嫌棄的擦了擦手,“舉手之勞的事,陳總想讓我以身相許,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蘇籽一個不屑的眼神完全顯示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鄙夷。
“給臉不要臉。”陳建川想要女人,哪個不是心甘情願的湊上來,居然敢跟他甩臉。想到這裡,他的動作粗暴幾分,大手緊緊的扣住了蘇籽的腰,“我就是在這裡要了你都不會有人敢來阻止。”
蘇籽瞪大眼睛,掃視了周圍的情形,到處都是陳建川的人,又是深巷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過路人。
硬來到最後吃虧的必然是她。
想明白後,蘇籽主動迎合他的身軀,柔若無骨,嬌俏一笑,嗔視,“看不出來陳總還有表演活春宮的興趣,可是人家會害羞的嘛。”
舉手投足間盡是小女兒家的嬌態,她本來長得就不錯,尤其是一雙眼千嬌百媚勾人的很。
陳建川頓時喉口一緊,身體內部生出一股灼熱之感。他的確沒有表演活春宮的性質,尤其是像蘇籽這麼個尤物,在他沒有玩膩之前不想給人窺覷。
他的眸色深沉,“你想怎麼樣?”
男人是長期的煙酒之徒,口氣不好聞,蘇籽又對氣味敏感險些沒吐出來,強壓住作嘔的慾望,她的手挑逗的在陳建川胸前畫圈圈,“讓這些人走,我跟你去酒店,隨你處置。”
說到後面四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在陳建川的耳垂處輕輕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