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光, 松田陣平的目光重新落在女孩的身上,這才發現她原來不是他最開始以為的黑發,而是一頭顏色偏深的灰發。.
這個顏色還挺少見的。.
松田陣平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又看了眼表,選擇直接強制執法,將這個‘襲警’的小孩送到旁邊最近的崗亭。.
……
松田陣平看著手上三道並排的紅印,一邊的眉毛高高挑起。.
“怎麼,你今天就非要賴在這裡不走是嗎﹖”
女孩依舊不動如山地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不言不語,不過大概是覺得煩了,在松田陣平問出這句話後,她默默地在原地調了個頭,選擇用屁股對著這個脾氣暴躁的奇怪路人。.
空氣中飄來一道陰沉沉的女聲。.
“都說了走開讓我一個人待著,再多嘴的話就殺了你。.”
松田陣平差點被此等中一言論氣笑。.
“看來等下聯絡到你的家長之後需要跟他們好好討論一下有關孩子的教育問題,平時不要讓她看些亂七八糟的漫畫。.”
他俯身一把扣住女孩的肩膀——不知是不是因為情緒加持,這次居然成功了,松田陣平立刻再接再厲準備把人拉起來……
拉、拉不動﹖
松田陣平又使了使勁,懷疑人生地看了眼女孩紋絲不動的纖細身形,又看了眼自己雖然算不上粗壯,但在長期鍛煉下覆蓋著一層薄薄肌肉的手臂。.
成年男性和女性之間有相當懸殊的力量差距,就算他沒用太大的力度,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效果吧。.
深夜、無人的河邊、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的哭泣少女……
松田陣平終於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而此刻,被三番五次打擾eo的女孩,也就是剛剛從‘我的搭檔和前前任搭檔都是臥底’的修羅場,帶著一腦袋亂七八糟的記憶逃出來的小笠原花終於怒了。.
她甩開肩膀上的手蹭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胸膛像是要背過氣一般劇烈地起伏了兩下,氣沖沖地準備狠狠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捲毛。.
到底要怎樣﹖
到底要怎樣
她都已經這麼倒黴了,相信的人喜歡的人全都是滿嘴謊話立場對立的大混蛋,一個個接著力把她騙得團團轉
而且那兩個人居然還認識根本就是從同一個地方進到組織來臥底的
朗姆和琴酒到底在幹什麼啊她連著三個搭檔全是臥底,組織都快被臥成冰箱裡臭掉還滿是氣孔的麵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