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花點了點頭, 主動反省道:“對不起波本老師,是我太沖動了,我沒有破壞掉你的任務吧。.”
波本看了眼正和伴場賴太大聲喧嘩的毛利小五郎,又瞥了眼正低頭沉思著的眼鏡男孩,模稜兩可道:“大概吧,雖然和預定的有些誤差,但也不算完全失敗。.”
小笠原花眼球定住,她還從未從波本老師的口中聽到這麼不確定的話,後知後覺地開始驚恐:“原、原來是這麼嚴重的情況嗎﹖”
波本看了她一眼:“嗯,所以之後要麻煩小花好好配合我了。.”
他俯下身湊到小笠原花的耳邊嘀嘀咕咕。.
“……真的這樣就可以了嗎﹖”小笠原花忍不住懷疑道,在獲得波本肯定的答複後,她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能夠做好的,透、透君。.”
不就是讓她想象一下無論她做什麼,波本老師都不會懲罰她的情況,盡量表現得強硬張揚一些,好像她才是這段關系裡的主導者。.
太簡單了,反正她平時做事的之前也不會思考到波本老師會不會生氣的問題,這不就是讓她做自己嗎﹖
不過在這之前……
小笠原花小心翼翼地提出一個請求:“透君,你能摘掉眼鏡嗎﹖”
波本在跟毛利小五郎一行人自爆偵探身份的時候曾摘掉眼鏡,但後來又帶了回去。.
雖然不是平常戴的那一副半框金邊眼鏡,但每次看到戴眼鏡的波本老師,小笠原花都會下意識地像個縮頭烏龜,開始就地反省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總之這東西非常影響她接下去的發揮
波本,不,安室透表情不變,輕聲提醒道:“小花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小笠原花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哦哦,要強硬
她垂眸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就在安室透以為需要他來提點幾句的時候,小笠原花忽然動了。.
她伸出手一把拽住安室透領口工整繫著的蝴蝶結領結,連帶著扯鬆了拘謹扣到最上一顆釦子的襯衫領口。.金發男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拉得深深彎下腰,勒進西裝褲裡的襯衫下擺瞬間收緊,馬甲沒能遮住的地方隱隱露出鍛煉得當的背肌線條。.
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是格外引人矚目,哪怕他們並不是宴會的主角,甚至退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也依舊時不時有隱晦的視線偷偷落在他們身上。.
捕捉到這邊發生的突發狀況,宴會廳的各處都有人不同程度地倒吸一口氣。.
被抓住領結被迫俯身的金發服務生似乎是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任何試圖掙脫的舉動,像是全盤接受地縱容著女孩所有任性的行為。.頸間的束縛感讓他不舒服地吞嚥了下口水,喉結緩慢地滾動了一下,洩出了些許剋制又壓抑的性感。.
而強迫他低頭的女孩表情毫無歉意,那張漂亮到讓人自慚形穢的臉上是一種十分自然的嬌縱,好似只是做出了一個極為平常的動作。.
她挑眉和形貌狼狽的男人對視了幾秒,然後抬手摘掉了他鼻樑上的眼鏡。.
鏡腿勾起了點男人額頭的碎發,他閉了閉眼,順從地任由女孩動作,在領結被松開後,他沉默著站起身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但襯衫領口處的褶皺卻只能顯眼地停留在上面,隱晦地告訴著所有人剛才這裡發生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