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和預想中相同的答複後,貝爾摩德確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嘲地勾起嘴角:“不,沒什麼。.”
波本怎麼可能會對格拉帕有好感,和她做搭檔只是因為她身上有足夠的價值而已。.
可能還有那麼一點在蘇格蘭墜崖後,輸給了萊伊,沒能接手格拉帕的不甘作祟。.
但這樣全是利用的關系,可比感情趨勢穩定得多,所以她才會支援格拉帕選擇波本。.
這個男人永遠理智得可怕。.
……
理智得可怕的波本在晚上八點,拿著酒精和棉簽準時敲開了小笠原花的房門。.
女孩的房間門在他的監督下並沒有變得特別混亂,但也說不上有多整齊——枕頭歪歪扭扭的,被子揉成一團鋪在柔軟的床鋪上。.
小笠原花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她什麼樣子波本都見過,幫他開了門之後十分坦然地推開被子給波本騰出一個坐下的位置。.
波本拿出一支小手電筒,隨口問道:“今天一天沒有亂碰耳朵吧。.”
小笠原花搖了搖頭,乖巧地側過頭對著他。.
波本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那枚小巧但富有肉感的耳垂,低頭仔細檢查著早上被他親手穿透的傷口,小手電的光將耳洞周圍的面板照得紅潤透亮,在確定沒有化膿後,他用棉簽小心翼翼地將滲出的組織液擦拭幹淨。.
動作之間門必不可免地會扯到耳釘,他用喉嚨間門撥出的氣聲低低地問道:“會疼嗎﹖”
“一點感覺也沒有。.”小笠原花對他豎起大拇指,誇贊道:“波本老師技術超棒的,早上捅進去的時候也一點都不痛。.”
“……”
波本呼吸停滯了一瞬,手下沒控制住稍稍重了一點。.
小笠原花:“啊,這回有點痛。.”
“抱歉。.”
他吐出一口氣,前後抽動了下耳釘的銀針,確定沒有長死後關掉了手電筒。.
“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不要壓到耳朵。.”波本耐心叮囑道:“也不要用手去碰,覺得難受的時候就來叫我。.”
小笠原花發愁地皺起臉:“可是我睡覺的時候就是喜歡滾來滾去嘛……要不然波本老師你把我綁住好了,或者我們一起睡,你來監督我”
她自覺提出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期待地看著自己尊敬信賴的親親搭檔。.
“我房間門的床雖然不算太大,但擠一擠絕對能睡得下,這樣明早我也不會睡過頭了,還能和波本老師一起起來做早餐——”
小笠原花興奮地說著。.
突然,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攥住了她揮舞的手腕,她還沒來得及感受男人掌心熾熱的溫度,眼前便猛地一陣天旋地轉,錯神間門被仰面按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體型懸殊的男性身體極具壓迫感的半跪著伏在她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光源被他的背脊遮住了大半,將女孩完全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下。.
小笠原花迷茫地看著波本隱忍的臉:“……波本老師﹖”
男人沒有說話。.
兩人的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波本的膝蓋抵在小笠原花的雙腿之間門,牛仔褲粗糲的布料摩擦著女孩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若是他再稍稍壓低一些,連身體都會緊緊地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