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彈警察﹖”蘇格蘭像是自言自語地呢喃了一句,再抬起臉時的表情無懈可擊。.“很有趣的情報,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報告給琴酒對格拉帕你更好。.”
“如果讓他知道,你讓說了這種話的警察依舊活蹦亂跳地活躍在一線,應該會被教訓吧。.”
小笠原花瞬間聯想起琴酒大哥生氣的樣子。.
嗯……其實也不是很怕啦,她早就習慣了。.
但被關小黑屋的話一個人好孤單,而且又見不到蘇格蘭了。.
想到這一點,小笠原花連忙心有餘悸地點點頭,臉上的表情生動形象地寫著‘蘇格蘭好聰明,幸虧有你’幾個大字。.
蘇格蘭笑了笑,看起來完全是一副真心為格拉帕好的模樣。.
正巧那邊案情有了新進展,於是示意她去看。.
‘新進展’是來自那個沒比大人的腿高多少的小男孩。.
“我覺得目暮警官說的對哦,既然加了毒藥的檸檬撻是後來上的,那說明那個早就離開的姐姐並不是犯人。.”
“所以我剛才說了說不定是咖啡廳裡對方的同夥……”
工藤新一觀察著咖啡廳眾人的神情,一邊毫不留情地打斷毛利小五郎:“誒,可是我覺得更可能是在這裡有死者認識的人才對。.”
“哈﹖”
毛利小五郎發出一聲質疑的音節。.
“因為他不是被潑了飲料嗎﹖正常一般都是往對方的衣服或者是頭上潑,但是死者身上的這兩處都沒有任何痕跡哦。.”
小男孩跑到死者身邊,指著他的因為側躺的姿勢被擋住的袖口,“——只有這裡,沾上了一點新鮮的褐色痕跡,應該是在被潑的時候下意識地用手臂護住,結果弄髒了袖子吧。.”
目暮警官皺著眉湊過去檢查,果然發現了工藤新一所說的汙漬,而且邊緣整齊,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
他突然露出恍然地表情。.
“是外套,星野優加本來應該穿著外套”
然而鑒證科的人卻並沒有發現外套。.
工藤新一:“綠川哥哥說他們進來之後,星野優加就一直坐在座位上,之後的半小時也沒有出去,既然外套沒有被他自己送到幹洗店,那它究竟在哪兒呢﹖”
他轉頭看向名叫藤田的服務生:“當時是這個姐姐去收拾的吧,姐姐你還有印象嗎﹖”
藤田小心翼翼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誒﹖姐姐的記憶裡這麼差的嗎﹖明明是開業第一天,客人在店裡被潑飲料這麼惡劣的事﹖”
目暮十三用懷疑地目光看了過來:“沒錯,這麼重要的事情剛才問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藤田似乎是被警察的逼問嚇了一跳,腳步往後挪了挪,小聲辯解道:“我……看見有客人死了實在是太慌張了,而且剛才那位客人不也是剛剛才想起說出這件事的嗎﹖”
她指向蘇格蘭。.
被拉出來當擋箭牌的黑發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我只是在路過的時候用餘光瞥見了那邊的情況,自認不會比負責處理的服務生記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