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了,好像又沒聽。.
見狀琴酒有些意外地賞給她一個眼神,語氣滿含譏諷:“看來這兩年跟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學了不少沒用的東西。.”
小笠原花根本沒聽出來他的陰陽怪氣,還以為自己被大哥表揚了,驕傲地昂起了下巴,“當然哪怕沒有大哥的督促,我也在努力學習,一定能比兩年前派上更多用場”
“呵。.”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不知道是‘我期待著’還是‘我就看你瞎編’的意思,當然也有可能單純的只是不想和傻子說話。.
組織這次通知集合的地點是一棟獨棟別墅,收到命令的成員人數不多,此時都或站或坐地待在一樓。.
小笠原花在來這兒之前就已經面見過boss,彙報了在美國的執行情況。.當然,更詳細的情報早在她每一次行動結束之後就呈到了boss的面前,讓她本人去只是走個流程而已。.
畢竟‘格拉帕腦子不好’早就成了組織內眾所周知的機密,她只負責執行,其他的都由被分配給她的搭檔負重前行。.
而之前負責肩負起這個任務的大都是琴酒,其他都人或多或少無法跟上格拉帕的節奏,經常産生任務物件已經被解決了但情報還沒跟上,導致掃尾出現問題的可笑情況。.
boss對此也頗為苦惱,總不能讓組織內兩個主要戰鬥力一直繫結在一起,把格拉帕扔去美國也有想讓她鍛煉鍛煉的原因,結果小笠原花一落地就靠著自己的臉抱上了貝爾摩德的大腿,直接在美國分部稱王稱霸。.
兩年之後,boss妥協了,把人叫了回來。.
當然,小笠原花可不瞭解自己這一來一回背後的良苦用心,還十分開心地以為是boss終於發現了她的能力,要繼續重用她了。.
她坐在高腳凳上無聊地晃著腿,一邊左顧右盼,每當她的視線落到一名成員的臉上都會讓人幾不可見地微微一僵,生出一種被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窺伺的涼意。.
小笠原花:這些人都好醜,藍色貓眼什麼時候來啊。.
她鬱悶地將臉貼在涼涼的吧臺上,一隻手暗搓搓地試圖去勾琴酒的頭發,還沒碰到就被狠狠甩了個可怕的眼神。.
嗚。.
小笠原花委屈。.
突然好想回美國,最起碼貝爾摩德在她想要摸摸的時候基本都不會拒絕。.
“boss讓我們等在這裡是有什麼事要宣佈嗎﹖”沒事的話她就要去找她命運的男朋友了。.
一個玻璃杯被推到了她的面前,杯中清透的液體碰撞著杯壁,散發著一股清甜的梅子香。.
小笠原花鼻尖動了動,沒骨頭地爬起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兩年了,你的口味還是沒變,喜歡喝這些帶甜味的東西。.”吧臺後的‘調酒師’調侃道。.
小笠原花聞聲望去,目光深沉地盯著那人,沉默地看了許久。.
‘調酒師’額角暴起一根青筋。.
“喂喂,我是基安蒂,至少把名字給我記住了啊”
她一生氣,眼角處的獨特紋身也隨之輕輕顫動,小笠原花看著那隻振翅欲飛的鳳尾蝶恍然大悟:“哦,基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