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窗戶之外,進入口就只剩下一扇房門。.
為了防止武力值超高的小笠原警官突然襲擊,也可能包含了一點惡趣味,每當小笠原花和波本共處一室的時候,鎖鏈都會重新收緊將小笠原花壓制在床上。.
各種利器以及能夠通訊的電子裝置更是完全不可能出現在房間裡。.
小笠原花前半個月還會在床上滾來滾去吵著好無聊,後半個月就彷彿逐漸認命了一般,每天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癱平,吃飯都懶得坐起來,相當大爺地直接躺著張嘴讓波本喂進嘴裡,說話用詞通通簡略成一個字。.
稍微懂點心理學的人都能看出來,她這是哪裡出了問題。.
波本自然也相當清楚。.
不過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甚至可以說小笠原花這樣愈發頹廢沉淪的狀態也有他的推波助瀾。.
“小花現在還喜歡我嗎﹖”
小笠原花趴在波本的身上,頭靠在胸前,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
聽到耳邊的問話,她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嘴巴裡含含糊糊地嘟噥了一句什麼,聽不出是肯定還是否定。.
波本笑了笑,沒再繼續追問,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些。.
……
音訊全無地消失一個月,外界基本都認為這個名噪一時的優秀警察大機率已經遇害了。.
如果不是找不到屍體,說不定遺體告別儀式都辦完了。.
波本將刊登有悼念小笠原警官的報紙整理出來放在臥室的床頭,過去好幾天也沒有被翻閱的痕跡。.
而這時,組織內部也終於將小笠原花的資料標註為死亡。.
當天晚上,波本來到了關著小笠原花的房間。.
他選的窗簾遮光度不高,入夜後月光能從窗戶的縫隙間透進來,在地面上照出一個影影綽綽的光弧。.
床上的女孩睡得很沉。.
每日的晚飯裡新增的安眠藥物會讓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他來之前,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的臉。.
波本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坐下,聽著耳邊小笠原花規律的呼吸聲,肩膀緩緩放鬆地沉了下來,他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
為了在組織和警方共同的搜查下不留痕跡地藏起一個人,他這一個月來基本每時每刻都在繃緊神經,連跟他走得最近的貝爾摩德都沒有發現破綻,還調侃不愧是他,忍心對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下手。.
雖然沒到殫精竭慮的程度,但也耗費了不少心神。.
好在,他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成果。.
正當波本如此想著,準備看一眼徹底歸屬於他的寶物時,卻驚愕地發現床上不知何時變得空無一人。.
不好
他反應極快,倏地起身,然而那雙在這一個月裡無數次與他肌膚相貼的手瞬間便用兩腕之間的鎖鏈纏住他的脖子,一股巨力讓波本不得不向後仰倒,視野的最後是女孩睡裙下猛地抬起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