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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來,容曦帶著康康走南闖北了很多地方,最近一站便到了大理。彼時,容曦帶著十四的康康坐在大理的一間飯店二樓。她遙遙指著遠處帶著四個隨從招搖過市的段正淳,“喏,那個就是你的生父。”
康亦安鬱悶地看著段正淳揹著手昂首闊步,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紛紛羞紅了臉。
“一點兒也不英勇神武。”康亦安悶悶不樂。
容曦忍俊不禁。六歲那年,康亦安就要求她叫他的大名,不能叫康康了。在他十二歲那年,當他第一次問起他的父親時,容曦沒有隱瞞——雖然他隱約記得小時候容曦說過他爹死了,但記憶中好像就那麼一次。康亦安一問,沒想到得到他生父還在人世的答案。
只是義父寬闊魁梧的父親形象已經深入康亦安心,所以見到這麼個孱弱的風流大叔,失望之情流露於表。
容曦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米屑,“好了,陪你走了十幾年,你也該是獨立的時候了。”
“娘,你幹嘛去?”康亦安大失驚色地看著她站起身來。
“你爹就在樓下,是否要相認決定權在你。你也該自己出去玩了,我呢,也帶你帶得有點膩歪了,也想自己鬆快鬆快了。”容曦微微一笑,縱身一躍,竟然從窗戶跳了出去。
她一身天青色衣衫隨風翩翩,足下輕點,整個人便如輕盈得蝴蝶悠然遠去。
街上的行人偶有抬眼一望,驚聲喊道,“那莫不是仙女!”
段正淳也聞聲,他一抬頭,恰好見那女子回眸一笑,整個人便有些魔怔了,“如此仙姿,恨不能一見。”
而容曦回眸一笑的物件康亦安坐在窗前,牙咬切齒——走也不要緊,好歹付了這一餐飯錢啊!
正當康亦安糾結是留下來打工還飯錢還是偷偷溜走吃頓霸王餐的時候,段正淳帶著四個隨從浩浩蕩蕩地來到他的桌前。好嘛,康亦安正猶豫著要不要跟這個便宜爹見面,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位小兄弟,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段正淳笑道。
康亦安將他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就近看段正淳一張國字臉倒是沒有方才看到的那麼輕.浮。他一身錦衣,濃眉大眼,渾身帶著幾分難掩的貴氣。
康亦安吊兒郎當地撚起一顆花生米丟到嘴裡,“旁邊靠窗的位子不是空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