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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宇辰眉骨間透著陰鷙,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平緩無奇,卻給人一種刺骨的寒意:“昨天誰動的手?”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臉上布滿了恐懼和不安。
蕭宇辰冷笑了一聲,像是怕他們沒聽明白一般,開口解釋:“昨天你們誰動的的手,主動站出來,不然你們的手一個也別想要。”
跪在地上的那夥人,驀地明白了蕭宇辰話裡的意思,他們被綁到這裡來,本就已經被打的偏體淩傷,一個個哪裡還敢嘴硬,其中一個男人急吼吼的出了聲:“是她,是她,是她叫我們廢了那個女人的手,刀疤六動的手。”男人的眼神一直盯著陳穎芝,不停的解釋著。
刀疤男一下慌了神,聲音發抖得厲害,哆哆嗦嗦的說:“是這個女人叫我動的手,第一棍打下去,那個女人的手本來就已經廢了,她還讓我不斷的用鐵棒砸那女人的手,最後那女人痛得暈了過去,她才叫我住手。”
剛才說話的男人,怕蕭宇辰不相信,又跟著刀疤男開口解釋:“對對對,就是她們給我們錢,讓我們綁架那女人,說事成後給我們一百萬,後來曼婷姐還跟我們說要是玩死那女人,錢就給我們加倍。”
幾個男人被折磨了一整天,實在是扛不住了,蕭宇辰一問,幾個男人就爭先恐後的把昨晚的事全都抖了出來。
蕭宇辰聽到最後,臉色愈發的陰沉,幾個男人渾然不知的自顧自的說著,蕭宇辰冷眼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人。
昨天她也是這樣嗎?她一個人在那裡孤立無援,擔驚受怕,她是不是也像他們一樣不斷的跟他們求饒著,但他們還是沒有一絲心慈手軟的毀了她的手,還險些要了她的清白。
昨晚池憶心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模樣,又浮現在蕭宇辰的眼前,她臉上的慌亂、害怕、恐懼,她為了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咬得發紫的嘴唇,淤青的手臂,一幕一幕的掠過他的腦海裡。
她那麼害怕求饒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半點手下留情。
蕭宇辰胸口竄著一股怒火,他們每說一句話就像是在火上加油,體內的怒火越演越烈,語氣陰鷙到了極點:“手全給我廢了。”
頓了頓,又沖著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陳穎芝和許曼婷瞥了一眼,又出了聲:“她們的腳也廢了。”
說完,沖著樓下走去,坐回了車裡,即便是隔著10多米的距離,車窗全都關好,還是聽得見從樓房裡傳來的一陣陣的慘叫聲。
蕭宇辰拿出了煙和打火機,點燃了煙,深吸了一口,便夾在手指間沒再吸。
她昨天也是這樣痛苦的哭喊著嗎?當時的她應該害怕到了極點,絕望到了極點。如果他能早點發現她不在了,或許她就不會承受這麼多痛苦了。若不是她聰明,在停車場留下線索,讓人盡早發現她被綁了,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她是他的逆鱗,他的軟肋,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地方。
若是可以,他寧願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