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歡沒有半秒猶豫的開口反駁道:“你才不會,就算你遇到同樣的事,你也不會選擇出賣朋友,來保全自己的。”
這個話題對池憶心而言過於沉重,池憶心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扯開話題又和葉歡歡聊了一陣兒,直到周銘打來電話,葉歡歡才和池憶心道了別,離開了病房。
葉歡歡剛走出病房不久,蕭宇辰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病床邊,把池憶心攬進了懷裡。
池憶心靠在蕭宇辰肩上,喃喃的出了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綁架我的人和露露有關?”
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他若不是早就知道,她剛才在對葉歡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不會這般出奇的冷靜和淡然。
蕭宇辰微微側頭,在她的發旋處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輕“嗯”了一聲。
池憶心伸手抱住了他的窄腰,腦袋埋在他的懷裡,聲音悶悶的開了口:“她現在怎麼樣?”
她瞭解他的個性。
他既然早已經知道,他就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
蕭宇辰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和涼薄:“暫時還沒事。”
那個女人是她的朋友,她一直都很在乎她身邊的人,所以他想讓她做決定。
池憶心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於露雖然有她的苦衷,但是她卻差點害得她沒了性命,說不恨不氣是不可能的。
但她和於露畢竟這麼多年的朋友,她又狠不下心,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