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辰輕“嗯”了一聲,轉身拿了瓶水遞給了池憶心,坐在池憶心旁邊的沙發上,出了聲:“你要問我什麼?”
池憶心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襟,手心裡布滿密密麻麻的一層汗,不知為何,心底的緊張愈發濃烈,勉強穩住了心底慌亂的心緒,才徐徐的開了口:“剛剛在酒店大堂那個女人,如果我沒記錯,她應該是推小奶包摔倒那個男孩的母親,對嗎?”
她明明都記得,卻問得這麼小心翼翼,她在害怕著什麼?
蕭宇辰靜默了片刻,才輕聲的“嗯”了一聲。
池憶心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又出了聲:“你是不是對那個男孩做了什麼?”
他要不要全都告訴她?如果她知道他做了什麼,她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從此以後就遠離他。
但他卻不能對她說謊,所以要全都告訴她嗎?
蕭宇辰想到這裡,心底爬滿了驚慌和不安,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變的一絲不確定,但還是誠實的出了聲:“是。”
她果然沒猜錯,他真的揹著她做了這些。她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即使他不做,她也會做。
她不可能讓小奶包白白受了這些苦,而她什麼也不做。
最讓她氣憤的是那男孩的母親事後的態度,男孩母親並沒有讓她孩子第一時間對小奶包道歉認錯,而自始至終男孩也從來沒有來跟小奶包道過謙。
男孩母親一開口竟說的是拿錢了事。
所以,在那一刻,她根本不可能原諒男孩和男孩的母親。
她只是沒想到蕭宇辰會幫她做好了這些,雖然她不知道蕭宇辰為了她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