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權強盛,對於君權的合法性,史書上有記載的帝王皇權,都是透過徵戰和武力來建立權威。
他們更傾向於現代區秦漢之前,對於神靈的認知,將一切認為不可控的自然現象,不能理解的物理化學現象,都歸納在“神鬼”之中
所以祭天,更多也只是“驅邪”、“平息神鬼怒火”的封建迷信。
而不是有理論體系的,將君權的合法性,歸於“天賦”或者“神賦”,將其作為一種鞏固統治的手段。
這在封建社會,其實是雙贏的。
國師條理清晰,從君權神授,說到民本,再說到君權的限制。
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都被這成套的理論給說蒙了,醒了之後細細咀嚼,再聽下去,不同人品得的東西截然不同。
尤其是統治者階級的眾人。
餘初是唯二清醒人中的一個,她看向另一個清醒的譚大爺:“譚隊,這稿子誰寫的?”
“小陳?”譚憲想了想,“可也能是小張,他們倆不都是新來的文科生麼,所以就讓他們鼓搗個稿子,怎麼了?”
餘初揉了揉太陽xue:“您年底扣這倆貨獎金吧。”
“這稿子有問題?”
“也不算有問題,就是太偷懶了,不給個教訓以後會出事兒”
這稿子全文複制貼上,基本上把董仲舒、陰陽學說、春秋繁露什麼的都抄了一遍。
省事也不是這麼來的。
“好,我回頭記上。”譚憲點頭,視線回到論學臺上,嘆了口氣:“趁著去年信仰值炒的最熱,我們想著在春祭上再來一波,稿子就是國師預定在祭天臺上要用的。我們商量著,等春祭演講之後,五大駐點在底下同時操作,勢必把君權神授這一條給坐實了。”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搭建神壇,就被人下手為強,春祭也錯過了。
過了一會兒,餘初開口:“譚隊,其他人呢?”
“在宮裡,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事兒我回去跟你解釋。”
餘初懸了幾個月的心,終於落了一地,她視線落在了臺上的白衣人身上,聲音輕的幾乎要被隔壁聊天的人聲淹沒了:“譚隊,最後一個問題,國師……他叫什麼?”
“葉楚,字長謙。”
一刻多鐘後。
臺上的葉長謙,將稿子用“國師”模式已經被到尾聲,從表情到聲音,到姿態到眼神,氣場全開,全程仙氣十足。
他曾經有一個團隊的老師,文化課只佔一半,另一半是形體老師和表演老師。
小張跟他對稿的時候,曾經教過他一個詞。
zhuangbi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