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幹脆眼不見為淨。
“……有一次,阿初跟娘去上香,下山前廟裡的小師傅告訴娘,說阿初夥同他人偷玉米,還自己去灶下把玉米燒熟了,到現在我們也沒能問出那個同夥是誰……”
餘初默不作聲,喝湯。
……
家宴一直到結尾都不算很熱絡,始終有著階級産生的距離感
將宋家所有人的三觀都碾碎了一次,想要重組,估計要緩個幾天。
餘初原本打算,和葉同志在宋家住兩天,就當是婚嫁回孃家放鬆一下。
現在這種情況情況下,她果斷放棄了。
所以計劃變成,讓葉同志一個人回去,她留下來。
葉長謙沒有反對,臉上也沒有任何不悅和不解,接過她手中的披風給自己披上:“那我過兩日來接你。”
餘初:“好。”
餘初被丫鬟帶去自己的房間後,宋家眾人,也是打算接媳婦的接媳婦,回屋子休息的回屋子休息,只有老大老二湊在一塊,決定一會兒轉身就去書房秉燭夜談。
宋母還在狀況之外,她常年在後宅,從未見過國師的真容。
看著丈夫和兒子們的反應,以為餘初嫁的是皇家子弟,這眼底便露出些憂慮來,這二十五以上的皇子都早早娶了妻,阿初莫不是做的側室?
可是這個又不能問,只要默不作聲一直到結尾。
她咬著牙又是心疼又是被安撫了一些:“這是哪家皇子?眼下看著還不錯,就不知道以後。”
宋小弟下意識回答:“什麼哪家皇子,這是國師大人……娘……娘!你怎麼了!”
宋母暈過去了。
宋家擴建過,餘初閨房還留著。
就是可能當她已經沉江,人一死,裡面東西基本都換了。
餘初今天陪葉同志淩晨就起床,自己又忙了一天,洗完澡就幾乎是爬上床睡的覺。
迷迷糊糊中,餘初感覺有人靠近,熟悉的味道讓她連睜開眼的動力都沒有。
只有被人抱住時,她才下意識撲騰了幾下:“葉楚,熱。”
黑暗中傳來某人的笑聲:“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