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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父子四人從祭天臺回來, 就宛如打了一場勝仗, 雖身心俱疲, 卻難得的暢快疏闊。
宋小弟一會兒看看父親,一會兒看看自己的大哥,最後扯著若有所思的二哥,小聲嘀咕道:“二哥, 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太稀奇了?這刑部尚書一職,居然最後落在咱爹頭上……”
宋臨毅伸手敲了敲自家弟弟的腦袋:“你都是快做爹的人了, 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還, 難道不知道?”
宋小弟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解釋:“這不是就咱們幾個嗎?”
宋臨毅也知道小弟這些年在外沉穩, 也只有在父兄面前會露出些孩子氣, 眼神緩了緩, 抬了抬下頷示意老大:“你且再仔細想想。”
宋小弟睜大眼睛,明白過來。
怪不得早上無論誰勸說, 大哥都堅持要讓父親去祭天臺。
宋臨淵坐在馬車上, 全程閉眼,假裝沒有聽到兩個弟弟的官司。
國師府向來不幹預朝政, 受其恩惠和蔭蔽的大臣卻不計其數。
今日, 國師府的冷靜超出了他的預料,出手之狠也超出了他的預料。
眼下看似沒有針對陛下, 也沒有扯上左相,下手極為內斂。
但是二品以下的涉事要員,有一算一, 有二算二,全都備齊了證據,在大庭廣眾之下一一擺開。
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這悄無聲息幾乎剪了左相一半羽翼,左相一脈不僅來不及怨恨,還得慶幸國師的留有餘地。
他們忌憚與國師府,不敢狗急跳牆,不敢魚死網破。
這之後,十幾個實權官位,幾十個涉事空缺,除了刑部尚書由陛下欽點,剩下肥缺才是真正博弈的地方。
有蘇蘊那個老狐貍接手,眼下這個局面,可能還僅僅只是開始。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此等朝局洞悉和權衡,也只能慶幸國師府歷代對朝局政務都不太多過幹涉。
不然,這朝局就不知道如何動蕩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