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某人帶著薰香的懷裡,餘初鬆懈了大半,打了個哈欠:“你想聽什麼?”
“說說你小時候吧。”
“我小時候沒什麼說的,可能養分都用到大腦上了,所以特別不愛動彈,能坐著不站著,能站著不躺著。有一次,我爹帶我去滑冰,我在冰場上摔倒後,爬到角落裡,就那麼坐著一動不動,三分鐘不到就睡著了。”
“後來呢?”
餘初打了個哈欠:“後來還是我爹去找工作人員,把我從冰場上抱了出來,在這之後,我爹就打死不帶我去學游泳了,說在溜冰場睡著浪費錢,但是在水裡睡著不要命……”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呼吸平穩,慢慢睡了過去。
葉長謙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小心翼翼的擁著她,真實感才強了些。
這一覺醒來,到了下午。
桌上的擺放著不知道是早餐還是中飯,已經不再冒熱氣。
餘初換了套女裝,起床刷牙洗臉收拾完自己,端著桌上沒動過的吃食,找廚房熱一熱。
城郊的莊子佔地面積足夠,幾乎容下了三分之一這次行動的人,但是從主臥到廚房,一路上餘初沒有遇到一個人。
廚房只有個負責後勤的大姐在忙著,昨天沒見過。
餘初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資料,沒有找到對應的人,想著可能是古代區土著。
駐地私産不少,很多莊子和宅子,都僱著本地土著打理,有部分下人和廚娘也是找的本地人。
不過這部分人,要麼是像雲錦駐地那邊類似收養的孤兒,要麼就是跟駐地都有過命的交情。
果然,對方見到自己,放下手裡擇的菜,露出個笑來開口便是:“夫人。”
餘初第一次聽到夫人這個稱呼,有些覺得不太適應:“有生著火的爐子嗎?”
她示意自己手上端著的託盤:“我把飯菜熱一熱。”
“廚下有現成的熱飯菜。”大姐手擦了擦圍裙,接過餘初手中的託盤,“這些放在這就行了,夫人您去前廳坐坐,一會兒我給您端過去。”
餘初看著這後廚幹淨,也有桌子和椅子:“不用這麼麻煩,我在這吃就行。”
可能是國師夫人這四個字,在土著眼中地位非同一般,大姐擼起袖子就開始給折騰吃的,等她把灶上的大菜都要盛起來端上桌的時候,被餘初制止了。
“我吃這些就行了。”餘初端著碗白米飯,看著面前的韭菜雞蛋,“這剛起來,油膩的也吃不下。”
大姐端了碗粉蒸肉在餘初面前:“一個菜怎麼行,一會兒國師議事結束,知道您吃這點,可就——”
餘初聽出了對方語氣的敬畏,有些好奇:“他會發火?“
“國師大人倒是很少發火。”大姐想不出那種一個眼神下來,自己腿肚子發軟的感覺,“我家那口子說,這是威嚴。”
餘初原本不太想幹涉駐地是工作,但是被廚娘大姐勾起了興趣,想看看楚小哥工作時的狀態。
她吃過飯後,邊消食邊走向開會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