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手裡的小包銀子,難得一次笑的十分真誠:“謝啦。”
餘初在大廳裡叫了一桌,點了兩個小姐姐,在古代區的失足婦女中算是大齡從業者。
除了顏值差強人意之外,身材豐盈,眼神風流。
一看就是歡場老手。
對方專業出身,眼光毒,幾眼就看出了她是個姑娘,但是餘初不僅出手大方,還沒有半點嫖客的不良嗜好。
除了不喝酒之外,沒有任何要求。
陪著她劃拳喝茶,然後唱幾首小調,就能得到豐厚的賞銀。
是男是女有什麼關系?
而餘初也玩的相當自在,不僅摸了兩個小姐姐的手,每每給了賞銀後,還得到了香吻兩個。
口紅印就印在臉頰上。
不虧不虧。
只是這茶水雖然不醉人,可是喝多了,容易尿急。
幾輪過後,餘初捂著肚子,臉色漲紅,拳也不劃了,就那麼幹耗了好一會兒。
其中一位藍衣小姐姐想了想:“小公子是不是內急?”
餘初頓了頓,終究垂下眼簾不好意思點點頭。
另一位紅衣小姐姐吃吃的笑了起來:“小公子還真是——人都有三急,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沿著左邊往裡走,穿過過道能看見一個院子,院子裡有搭好的茅廁。”
她靠近了餘初的耳朵:“單人間的,內能反鎖,我們晚上也在那方便,小姐可以放心。”
餘初從荷包掏出兩片銀葉子,拍在了桌上:“多寫兩位姐姐,我去去就來。”
話剛說完,她捂著肚子,就跟火急火燎似的跑向別人給她指的方向,將桌上的笑聲拋在了身後。
走進後院的時候,餘初腳步慢了下來。
腰部彎了,背不躬了,肚子不捂了,臉色也不憋了……她環視了一圈後院格局。
國師大人既然屢次喝花酒都沒有被普通人正面撞上。
那只有一個解釋,他走的是後門。
她從廊下搬了把小凳子,找了個視覺最容易忽略的陰影處坐下。
然後,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