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小區車庫停著。”周寅頓了頓,“不過封總,初姐有駕照嗎?”
封肅十分誠實:“不知道。”
周寅已經十分適應了自家上司的風格,連眉毛都沒眨一下:“沒有駕照也沒關系,以初姐的智商,考個駕照花不了多少時間。”
“不錯。”
也沒說是周寅幹的不錯,還是說他分析的不錯,又或者是餘初臨時學駕照這建議不錯。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綜合大樓的休息室。
周寅在門前停下,吶吶開口:“我就不進去陪您了……”
——嚇成這樣。
看來餘初這次氣的不輕。
“那你在外面守著。”封肅若有所思看了周寅一眼,“要是一會兒我逃跑,你記得殿後。”
周寅覺得自己今天老了不止十歲,抹了一把臉:“您說笑了。”
封肅轉動門把,推開門。
屋內的燈沒有開,封肅手下意識的摸開關的位置,想要開燈。
就感覺一陣淩厲的風後,有什麼朝著他砸來。
他摸開關的右手本能的去接住扔來的東西,藉助走廊燈光低頭一看,有些感慨。
居然是一隻玻璃花瓶。
跟鬧著玩的玩偶、坐墊、甚至是書不一樣,這玩意砸中,是會出人命的。
他將玻璃瓶放在地上:“我說小餘初,有話好好說。”
回答他的是一記淩厲的腿鞭。
休息室不大,兩人在黑暗的空間裡交上了手。
一個寶刀未老,身法老練,但是心虛在前,有求於人在後,下手難免只有幾分。
一個年輕有為,出手果斷,但是折騰一天後,又是滿腔怒火,出手少了幾分力道多了幾分洩憤。
只是實力差距擺在那,作為曾經京都駐點負責人、現在的界市總領,封肅的身手在駐地是排的上名的,對付兩個餘初都綽綽有餘。
所以短短幾分鐘,封肅扣在餘初的手腕上,宣佈了打鬥的結束。
“打住。”封肅放開餘初的手,轉身回去開燈,見外面周寅探著個腦袋,一副想八卦卻不敢八卦的樣子,順手“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