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去宋家接人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餘初,才知道她只有十七八歲,跟他那個參加高考的表妹一樣的年歲。
她眼底都是難過,但是臉上掛著笑,和他們彙報著所有的資訊,將自己殘留的問題都列入紙中……
他握著韁繩的手都是發抖的。
讓一個孩子遭遇了一場情傷,用“疏忽”這兩個字,是遠遠不能開脫的。
哪怕他在做決定之前,來看過這孩子一眼。
周寅對餘初當年的事情,也只限於牌桌酒場上的幾句八卦,還以為她當年遭遇的只是封建婚配。
這種事情,每個一線人員,都會被媒婆、朋友、街坊四鄰、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長輩逼上幾次。
大家也都習慣了。
“宋家當年逼初姐要嫁個的好像是個二代,這初姐還去宋家,不會再逼著嫁一次吧。”他笑著調侃道,“這要是嫁給國師,嫁了也就嫁了,這嫁個其他古代區的其他人,連結婚證都打不出來呀。”
話說回來,如果嫁給國師的話。
好像是可以扯結婚證的。
餘老爹最愛的娛樂活動如果排個名次,前三名分別是:打麻將,看麻將,和指導餘初打麻將。
他將半生的熱情投身於打麻將中,斬獲了幾次獎項,曾在市業餘麻將大賽中,曾拿到過第二名的輝煌成績,
對於搓麻將,餘初自認為家學淵源。
加上昨日的三人麻將的瞭解,翟翎赤不值一提,楚小哥是個純菜鳥,專心致志對付翟翎羽一人,她信心滿滿。
“啪——”
信心一足,這打牌都顯得有氣勢了許多:“七條!”
翟翎羽:“碰。”
……
“三餅!”
“槓!”
……
簡直就像是撞在了翟翎羽的槍口上,餘初打什麼牌他就碰什麼牌,眼看翟翎羽手中的牌一隻手已經數的過來,勝利的曙光就在不遠處了。
餘初氣勢被打擊的蕩然無存,她心裡默默的算著,不惜拆了自己的牌:“五萬!”
這一次餘初算的沒有錯,翟翎羽果然沒有再喊碰。
但是一邊默不作聲的楚小哥,將牌面一推:“胡了。”
餘初掃了一眼楚小哥攤開的牌,沒錯是胡了,她笑了起來:“恭喜楚先生。”
“今日是朔星日,宜賭。”楚小哥看向翟翎羽,“按照約定好的賭注,第一局我贏了,可以提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