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不好嗎,說不好這位還不定做出什麼事來呢!
“若是這次我在兩個月之內平定整個朝廷,再給我生個兒子怎麼樣?”
“這個還沒生呢你就預定下一個啊,不對,你把我當成豬是不是。”
白香秀佯裝憤怒的掐著龍珩,可是根本沒用多大力氣。
龍珩只是笑,然後抱著她道:“現在為夫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帶著兒子打杖去,想想我將他們都養成非常厲害的男子漢,然後帶出一隊,什麼人能是對手呢?”
“哈哈……”
你真的是帶兵去打杖而不是去顯擺自己能生兒子嗎?
“哈什麼,為夫馬上要走了,王妃你是不是今晚讓我……”
“讓你什麼?”
白香秀明知故問,一對亮晶晶的眸子直盯的龍珩心火上升。
“你……故意折磨我是嗎?”
“哪有,你別抓我癢啊,哈哈,龍珩,你不正經。”
“……”
都是夫妻了竟然還要求他正經,可是她越是這樣講他越發的不正經起來。
過了兩日,龍珩總算是帶著人走了。
白香秀扶著腰直捶床,對著肚子裡的寶寶道:“你那個爹就是個悶騷,真是什麼缺德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嗚嗚嗚,腰好疼……”
龍珩走後她就在厲王府做著‘小寡婦’,說實在的這日子過得也很逍遙,因為外界均傳龍珩是因為敵國的暗殺才死去的,所以對於厲王府的待遇是不會少的,皇上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白香秀的弟弟白學儒來瞧這個可憐的姐姐了,想厲王死後母親與二姐的那副嘴臉,差點沒笑的披紅掛彩。如果不是有父親壓著,早就來這裡看她笑話另外黑點錢財了,照她們所講,一個小寡婦無依無靠的,這錢財早晚是別人的,還不如便宜了自己家。
他一想也是,大姐命苦,本以為做了厲王妃就可以富貴一世了,沒想到厲王就這樣去了。扔下她們一大一小兩個寡婦在這個院子中,這日子可怎麼過?
白香秀對這個弟弟印象還不錯,就讓他進來了。
白學儒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個臉色蒼白,全身帶孝,楚楚可憐的大姐。結果一進來就納悶了,此時大姐的確是穿著孝服,可是有些人講過,要想俏一身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