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
餘疏以最純潔的聲音說著,似乎下面真受了傷似的。
“有傷也不能上藥。”
這太違反原則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人。
餘疏竟然感覺很委屈似的看著白香秀,結果被她拉著胳膊給轉了個圈。接著一隻溫柔的手在他的背上點著火,每挨一下他都似乎被燙到似的顫抖一下。
這樣的感覺很奇怪,也很舒服,等著白香秀上完了藥再瞧餘疏發現他已經雙頰暈紅,看來像個被欺負著的小受一般。
輕咳了一聲,她將頭默默的轉向一邊。這種神情與這種樣子真讓人無法舍棄,小狗似的。
真的好讓人心軟,真的好讓人喜歡啊!
但是她卻是知道的,這種喜歡可不是愛情,只是他撥動了她身體中的母性,所以才在最關鍵的時候會不顧一切的救他。
“穿上衣服,別涼到了。”
晚上最好不要趕路,也不能點火。在這裡休息一下明早再走,希望到時候餘狂就可以回來了。
現在觀察他身上的傷似乎好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應該可以帶著她跑到有人的地方了吧!
只是這一晚難過了,白香秀對餘疏道:“你先躺在床上睡吧。”而她要守夜,萬一那些人追過來怎麼辦!
“不要,我要抱姐姐睡,姐姐軟。”
餘疏不是餘狂,他的殺手鐧是賣萌。
白香秀推了一下他,嚴肅的道:“別動,睡覺去。”
餘疏不理,繼續賣萌撒嬌。沒有辦法,白香秀只好躺在了他的身邊,他受了傷應該多休息的。
就這樣餘疏開心了,他可以抱著姐姐睡。
第二天一早上餘狂不開心了,因為他又抱了那個女人。原本吧,想著如果她與丈夫過得和和美美而自己又與她沒有什麼關系,或者可以不提那件事成全他們。
可是沒想到,這一早上發現他們這次不但躺在一起還有些衣衫不整。這次,別告訴他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果然,被驚醒的白香秀只看了他一眼就認出他是誰,馬上道:“昨天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了。”要怪就怪那個餘疏太調皮,非得讓她陪著才能睡著。
按了按頭,昨天她也支撐到後半夜,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還好,並沒有敵人過來,否則他們就被人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