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還一邊道:“姐姐,背到了京城就可以娶你做媳婦了是嗎?疏兒很開心,疏兒想娶媳婦。”
白香秀被顫得有點痛,但還是拍了下他的頭道:“你知道什麼是媳婦嗎?”
“媳婦就是……是可以抱著睡覺的人。”
餘疏想了一會兒道。
“呃,貌似也沒有錯。”
看來餘疏只是純真卻並不傻,摸了摸他道:“走吧!”
經過這場亡命奔逃她都開始佩服自己了,當初怎麼跑這麼遠的。但應該受了很重的傷,全身都痛的很。
餘疏按照她的吩咐住在了一戶農家的空閑屋子之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大傷,但是腳扭了,背上擦傷有好幾處。兩隻手臂基本看不到什麼好的地方了,不是青就是紫的。
腿也是一樣,現在歇一歇連動起來都難了。
“疏兒,幫姐姐弄點水,還有你身有沒有傷藥?”
“有,疏兒身上有藥。”
也不知道餘狂的身體是常年練功的原因還是摔下去的時候是被自己抱著的,竟然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有幾處擦傷。
他去外面找了井打了水,然後跑進來給白香秀,當然也將藥放在了桌上。
“出去守著,別讓人進來,你也不許進來。”
“疏兒不出去,外面黑黑的好可怕。”
餘疏做委屈狀,弄得白香秀的嘴角一抽一抽的。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個武林盟主怕什麼,可是他的樣子就是在表示他很怕。
“必須出去,但不用走遠,就站在門前。”
“哦。”
餘疏很乖很聽話,果然出去站在了門前。
他看著月亮與星光很想叫裡面的姐姐一起看,可是想到她似乎叫自己不要看屋裡。他反而越來越奇怪,為什麼不讓他看呢?
對,只看一眼沒事兒吧!
嗯,一眼應該沒事的。
這個農屋已經被遺棄很久了,窗上的窗紙已經不是那麼嚴實了。他只是一回頭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時竟怔在那裡連頭也轉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