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還將人扳正將衣服帶子給她繫上。
瞧著他那一張冰冷的,只有眸子稍有溫情的臉白香秀這個別扭啊。你說你這一臉冰渣子還替別人系什麼衣帶,好可怕有木有?但是,莫名的有點心動,拉著自己的衣帶道:“我……我自己來,不用你。不是,是妾身。”
“你我兩人在一起時,不用那般拘謹。”
龍珩一副霸道又深情的模樣讓白香秀有些驚驚怕怕,她有種昨天兩人已經滾在一起的錯覺。可是,明明很純潔,連個手都沒拉……
當然,除掉今天早上的尷尬外。
話說,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對自己的小屁屁又掐又捏的,當時她又急著擺脫,好像弄得挺疼的。
現在,會不會青了?
但是她沒敢在他的面前去研究自己的屁屁,只好耐著性子著了衣才叫了下人進來。
再瞧進來的小詩與小環,那兩張少女臉已經笑成了包子臉。尤其在看到她沒什麼事的時候,小詩走路都帶著輕風的。
要不要這樣啊,不就是被男人吃一吃有什麼可高興的,何況他們還沒滾好不。這兩個丫頭,會不會太清純了些?
床那麼幹淨,她們眼睛是腫麼長的?
但是這話她也不好當著龍珩的面解釋什麼,只得任由她們誤會。無力的坐在書妝鏡邊上,結果又發生了一件讓別人誤會的事情。
她剛一坐下就因為某處被掐得生疼,嗷一聲自椅子上竄了起來。那叫聲真可謂是驚心動魄,極有殺傷力。
龍珩第一次看到了她的暴發力,可是看到其即委屈又懊惱的神情便是一怔。然後想到了她的傷處,不由得輕咳一聲,道:“給你們主子放上軟墊兒。”
我去,一句話講完兩個小丫的臉上就更加曖昧了。原本白香秀覺得沒有什麼,可是被她們看的連臉都紅了起來,心跳也快的根本停不下來。
可是一邊的厲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竟然還笑的出來,笑得還那般溫柔。這是看她不夠尷尬是不是?
大概因為早上被欺負的太慘,平時弱弱的小白兔終於破天荒的怒了,使勁的,用力的,狠狠的,白了龍珩一眼。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那張臉多沒有威脅力,完全將好好的白眼翻成了媚眼。
龍珩半點也沒有被威脅到,反而覺得被她瞪得心中直跳,最終到了外間。
書兒伺候他梳洗後便有下人問是否要備上早飯,他自然同意的。
白香秀在吃飯前總結了一下,自己的態度是有些過了。可是對方好像不打算追究,既然不追究自己又何必在意呢,反正他也有錯。
不一會兒,兩人又同一桌用的早飯。
粥與甜餅,她因為折騰了一早上也餓了,倒是喝了兩碗粥,覺得撐了。
記得在現代的那個身體,早上能吃四個包子一碗粥。可是自從來到這裡後,這個身子確實有點不適應,連吃的都是貓食的量。
只有今早兒吃的多了些,她摸了摸肚子決定去散個步。不散步她也坐不住啊,這小屁屁真的被掐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