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將自己的調查的結果也講了一遍,之後單膝跪地道:“沒有保護好夫人是我的錯,請您責罰。”
“如果是蓄意已久與你何關,倒是白氏……”他轉過頭,可是對方竟然還是低頭玩頭發,似乎沒聽到他在與她講話。
“白氏。”
這怎麼就走神了,明明是很嚴重的問題好嗎?
她為了這件事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而且據說還昏迷了一段時間。是不是被嚇壞了,所以越來越呆?
其實白香秀不是走神而是對於白氏這兩個字比較陌生。
這個厲王很少與她講話,即使講的時候也很少用稱呼,通常都是你啊你的,突然間稱她白氏,她哪裡反應得過來?
即使是因為對方聲音大而抬起頭,但還是一臉茫然。
厲王瞧著她那有些蒼白的呆呆的小臉,果斷的認為,一定是嚇傻了,誰讓她不禁嚇呢!
原本還想問她究竟得罪了誰,可是看她的樣子哪問得下去。
“你回去休息吧,將傷養好。”
本是有意將人留下的,可是她都嚇成這樣子如何還能忍得下心?原本,那種事便是男人欺負女人的。
再者,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能留下一個可怕的人在府中。尤其那個人還想對她有危害,那真的是絕對活不成。
不但活不成,他還要讓這人死都沒有辦法輕易死去。
龍書霆與龍珩講了府中最有可能動手的人,而龍珩的辦法不是查而是隻要有嫌疑的就大刑逼問,只是這事還不能讓白香秀知道。
於是,在她藏在冬園裡呼呼大睡的時候大夫人與二夫人就被平白找去被龍珩親自審問了一次。
他已經知道了三夫人的事情,只是現在哪還有心思去理,只想將要害白香秀的人給找出來。
沒想到,最有可能害她的兩個女人都沒有嫌疑。
最後便由被服間那邊的人查起,龍珩也沒休息,一個一個的審問,他是在軍中歷練過的人,自認沒有幾個人能在他的面前毫無破綻的說謊。
夜已深,他也沒有放棄繼續查詢,甚至想著如果無法查出的話就將所有有嫌疑的人全部趕出府,這樣至少她會安全些。